发现他哥不对劲，夸夸其谈，不懂装懂的，“那可不，都改革开放了，咋不能回来？他们不回来，国外的东西咋回来卖呢？”

    左大成整个人都僵住了。

    晚上守岁之后，其他人都去休息了，左大成却一直睡不着，坐在炉边上发呆。李惠从房间里来，看到他还坐着，问，“怎么还不睡？”

    左大成抬看着她，动了动嘴，不知该如何说。他想问问，她是不是知国外的人能回来了，所以想着那个人。她生病是不是因为那个人……可最终他还是不敢开。

    他不敢问，他怕问了，这个家就散了。他的妻，女儿，以后就不属于他了。

    左大成低，沉默半天，才，“没事，我就想着公社的事呢，听说有文件要改了，以后我们公社还不知要变成什么样，我琢磨一。”

    李惠坐过来，“大过年的想什么公事啊，好好过年。”

    左大成，起回房，也不敢看李惠，不敢让她看着自己里的。

    看着左大成那样，李惠愣了一，想着自己心里压着的事儿，叹息一声，跟着后面回房。

    …………

    初二，左大成和李惠带着左聪去李家拜年。这是给丈母娘拜年的日。他们去了李家，左单单和沈一鸣自然也只能跟着去李家了。

    李家一闹起来了。

    李父和李母看着一家团团圆圆，闹闹的，多少有些安。把之前不痛快的事暂时也抛去一边了。

    最兴的要属沈右右了，作为家里的最小的，他兜里满了压岁钱，都装不了。左单单要拿过来放自己兜里装着，他拽着的愣是不让，“妈妈坏，我的。”

    他现在已经知坏这个字不是好话了。

    左单单气着鼓脸，“小没良心的，我这没指望了。“

    看到左单单生气，沈右右拿了一张钱递给她，“给妈妈。”

    他这举动惹得其他大人了的哈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