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凤仪连忙上前一步扶住平郡王的手臂，平郡王笑，“我还没老到要人搀扶哪。”

    秦凤仪笑嘻嘻的，“外公您这骨儿，不是我说，就是我跟您比武，估计都胜不了您。我这是借您的胳膊避避风雨。”

    听秦凤仪这一语双关，平郡王笑问，“怎么，有什么大风大雨不成？”

    秦凤仪叹，“我要说了，你定得挂心。这不是什么大事，我已是把小鼠打了，只恐有些人起哄架秧，伤到玉瓶。我原不想令陛烦恼，可这事，我想半日，必得先来跟陛通个信儿才好。”

    平郡王何等人，想到秦凤仪现就在同大皇一办差，那“玉瓶”二字所指何人，不问即知。事关大皇，自己亲外孙，平郡王没有不记挂的，只是，平郡王这等老辣人，便是记挂，他也没有多问一句半句，反是问秦凤仪近来差使如何。

    秦凤仪笑，“我跟着大殿，了不少见识。大殿虽只年我一岁，事细致又能，就是一样，心太。”

    平郡王，“大殿一向待人和气。”

    “光和气有什么用。”秦凤仪，“我朝威慑藩，既要有文教之盛，又要有兵将之威。一国如同一人，大殿实在太过念旧，一些个小人，就是吃准殿这一，屡次生事。我虽不是殿边的近臣，可我一个外人都看不去，王爷说，让不让人恼！”

    平郡王拍拍秦凤仪的手，没说话。

    秦凤仪的小机伶在平郡王这里并没有太过奏效，秦凤仪自然也不会期冀他三言两语，平郡王就能向着他。就平郡王本不多问的模样，秦凤仪就知，平郡王不多沾此事。这是再好不过，因为，论远近亲疏，平郡王都不可能向着他说话。对于秦凤仪，平郡王不理此事，就是最有利的政治立场了。平郡王能直接面君的，秦凤仪依旧在阁外等着，因他也是能时常陛见的人，阁的小侍还请到室坐等。平郡王禀过事后，没忘了提一句秦凤仪的事，平郡王，“老臣在门车，正看到秦探在门苦等，他说有事要禀明陛，看他在外等着辛苦，臣就带他一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