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侯夫人见芸生这样咄咄人，且后老太君的光生冷且多疑，便急忙咳了两，于大夫立即改了，“确实是这样。”

    刚说完，外面便有一个丫鬟端着药来了，经过芸生边时，芸生直接伸手拦住了她，然后端起了那碗药，放到鼻仔细闻了闻，“于大夫，你可知用此药行排张姨娘腹中胎儿死胎，会要了张姨娘的命？”

    “你……你在说什么？”于大夫丝毫未察觉自己额间已有细汗淌，“这是……”

    “赶喂张姨娘服。”芸生未听完于大夫的解释便看见另一个丫鬟端着自己吩咐的药来了，“大量服。”

    “等等！”侯夫人五官快扭曲在一起了，她站了起来走到芸生面前，“于大夫行医数十年，我自然是更相信他，你只是一个低贱的丫鬟，伤了张姨娘你可担待不起。”

    “我担待得起。”一直不曾说话的老太君站了起来，往张姨娘床边走去，“我信芸生，我要张姨娘服用芸生的药，侯夫人可有异议？”

    “母亲……”侯夫人后背一阵发凉，看着老太君，双微张，半天了只是说，“都听母亲的。”

    张姨娘虽一直昏睡着，但还是顺畅地喝了两大碗药，嘴角残留着药渣，芸生拿着丝绢坐到她床边，慢条斯理地着张姨娘的嘴角。

    而一旁的侯夫人，确实攥了双手，一动不动地看着张姨娘。

    不一会儿，原本昏睡着的张姨娘有了反应，双手捂着小腹，发一阵阵，反应随时间越来越剧烈，侯夫人指尖微颤，指着芸生说：“你了什么！你看看张姨娘如今这模样！”

    “婢要排张姨娘腹中死胎，还请于大夫回避一番。”芸生看了看侯夫人，见她脸上了一丝松懈，松懈中又带着一丝兴奋，“会排一些不净的东西，老太君和夫人也回避一吧。”

    “我就在这看着。”老太君目光笃定，要看看自己这未来得及生的孩究竟怎么就胎死腹中了，她对侯夫人说，“你也在这看着。”

    如此一来，便只有于大夫一人退了去。

    张姨娘阵痛越来越烈，像是要分娩了一般，老太君看着芸生与几个丫鬟一同在她床边忙活，专注认真，一遍遍安抚着息重的张姨娘。整整过了一个时辰，芸生才端着一个盖了盖的盆走过来，放在了地上，“夫人可要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