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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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指叉，掌心贴着掌心。

    梦里继续啪啪啪的徐远南没听见徐泽如的呢喃，更没见着那静若古井的底到底无声地涌起过怎样的波澜。

    *

    “不累！”

    不知是真怕他家叔转而攻陷他的嘴，还是难耐那静止不动的折磨，徐远南主动往后送着腚贴上徐泽如的，挑衅，“您不是次奥不动了吧？”

    徐泽如挪开笔记本电脑，把手脚无力地徐远南托到上，用蹭了蹭徐远南的鼻尖：“你这是想要你叔的老命啊？”

    “我是真饿了……”脸难得地红了一，徐远南凶地瞪着徐泽如，“你这老氓又想哪儿去了啊？”

    *

    “小叔——”徐远南猫似的蹭着徐泽如撒，“明天我就得走了。”

    “是。”

    还是徐泽如的面，徐远南吃了两大碗。

    枯枝的篱笆，纸壳的门，漏着风的窗，徐远南却无比满足。

    回手拍上徐远南的腰，看着面表瞬间僵化的侄，徐泽如挑眉：“这叫不累？”

    “你啊……”徐泽如背着徐远南起来，往衣帽间走，“多穿，等会儿你不准逞，嗯？”

    “……”卧了槽了！两张嘴的事儿您要记一辈、说一辈了是怎么着？

    他只知，有双手在温柔地他那酸的腰，很舒服。

    “把这一碗喂你上面这张嘴吃，怎么样？”

    或许离别前总会格外的疯狂，一个没有节制的要，另一个便没有节制的给。

    徐远南抱住徐泽如的胳膊，滋滋的说：“想我了就来看看雪人！”

    他们的雪人很特别，不是堆得特别帅，而是特意给依偎在一块儿的两个雪人画了男式衬衣，又一起在雪人后堆了一座雪房。

    攥好了雪球，托着徐泽如一起混到一群半大孩里砸够了雪仗，这才开始正经八本的堆雪人。

    徐远南从背后勒着徐泽如的脖晃来晃去：“我们去堆雪人吧！”

    了屋，徐远南就变成了脱了缰的小神兽，答应的好好的，可到了雪地里就开始了撒儿。

    “囝囝……”无奈地攥住徐远南的手，徐泽如回看着睛里就差贴两颗星星的侄，“你不累么？”

    搂着没等清洗完就又迷糊过去的侄，徐泽如亲了亲徐远南那在睡梦里微皱着的眉心，看着那张执拗地叩开城门最终爬上他心底地成功驱走所有闲杂人等的脸，无声地拢了手臂：“再等等也好，等你毕业以后……”

    “我们在一起之后的第一个冬天啊！”

如暧昧地动了动手指，“刚才好像是这张嘴饿了吧？不如……”

    微哑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挠得人心尖发。

    “遵命！”

    补充了力，有了神，徐远南不安分地围着徐泽如绕来绕去，非拖着徐泽如跟他去堆雪人：“今年的第一场雪啊！”

    午三，徐远南餍足地睁开，抱着徐泽如的腰，缠着徐泽如的，连带衣服地咬了一被他浸了的、徐泽如腰侧的衬衣，嘿嘿嘿地笑：“小叔，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