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清场吧，简小材锻炼的那么好，不就是给人看的吗？我觉得没必要清场。”

    给你妹看的！什么智障言论！简烟听得满肚冒火，她了个呼，群里其他人不知余导的恶行在追着蒋忆柔要科普，蒋忆柔说完群里纷纷打字：

    ——烟烟辛苦了。

    ——烟烟受罪了。

    ——烟烟不想拍就走吧。

    简烟看着她们关心的话无奈：走哪？来个耶稣带我走吧！

    “简小，麻烦闭。”造型师轻声，简烟关掉手机仰闭，耳边余导和苏的争执还在继续，两边谁都不服谁。

    “我是导演，怎么拍，我说了算。”

    “但是我们签过合同。”

    “合同上没说要怎么拍，所以一切听我的。”

    苏期气急低走两步，还是忍不住说：“余导。”

    “拍不拍？”

    “不能这样吧。”

    门吵吵嚷嚷，门外纪云昕边站着HIU的老板，她低看手机，见到简烟的消息后垂，目光幽，问：“听说今天HIU有拍摄，方便看吗？”

    “当然。”老板姓陈，早两天前听说纪云昕要过来谈合作就好准备了，两人刚刚聊了合作的事，还算洽，不过纪云昕没签合同，她说要在公司转一转，陈总早就听说纪云昕是个工作狂，选合作对象也十分苛刻，所以他不敢怠慢，步步跟着，两人从八楼电梯来，陈总弯腰：“您这边请。”

    纪云昕后跟着傅，她微微。

    陈总带她正在拍摄的房间，推开门，原以为里面是正在忙碌，却没想工作人员都站着，还听到一个女人声音。

    “先拍浴室这场我们没意见，最起码清场吧？余导，我们尊重你，你是不是也尊重我们？”

    “苏小，这工作人员有几个啊，再说了，简小材那么好，看一看怎么了？又不是让她脱光衣服，要是她愿意脱了衣服上，我可以考虑清场。”

    苏期气极反笑：“余导，您这么说是不是有过分了？是，合同上是没说该怎么拍，但是清场这不是圈都遵守的规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