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徐墨衍环视了一圈屋里，看到客厅里的凌还没收拾，翻桌倒椅的一片狼藉。

    心里已经猜到了这场狼藉的起因，但是对于母亲脸上的伤，他有些不解，大哥大嫂那两再混账，打得再凶也不可能对着当妈的动手，这分寸就算大嫂没有，大哥还是有的。

    这在自己家里，除非两个当家男人都是死的，要不然就不可能看着婆婆和儿媳起冲突以至于大打手，而不制止的。

    “拉架给拉的啊，”徐妈妈一的倦意，往沙发上一躺，徐墨衍注意到她的脚还一瘸一拐的。

    徐墨衍蹲，挽起徐妈妈的脚，看到小骨上横着青了一块，一看就是撞得，“这也是？”

    “撞到茶几上了。”

    徐墨衍脸有些郁，给母亲把脚放好，去酒柜里倒了药酒，回来蹲在沙发边上给母亲上的青淤，“爸去哪里了？”

    “床上躺着呢。”徐妈妈指了指卧室，

    “我哥他们呢？

    “都了。”

    “您们吃早饭了么？”

    徐妈妈翻了个白，“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早饭？”

    “什么时候的事？”徐墨衍皱眉。

    “今早上一早。”

    徐妈妈不大想说话，手搭在脸上。仰躺在沙发上，看上去很累。

    徐墨衍也没有追着问，这是母亲第一次在兄嫂吵架之后，表现自己的疲惫，以往她更愿意用言语来表达她心里的火气和失望，气得脚抓狂，却没有像这一次这么疲倦的话都不愿意多说。

    给母亲好了脚，徐墨衍弯腰把母亲抱到卧室里的床上，父亲躺在床上，边的床陷去的时候被惊醒了，看教师小儿，淡淡的叹了气，“怎么回来了？”

    “来看看您和我妈。”拉了被给徐妈妈盖上，徐墨衍安抚的拍了拍父亲的肩膀，“爸，您在躺会儿。”

    说完，就起了卧室的门，去厨房把粥熬在锅里，又去收拾客厅。

    “收拾什么？丢在那里，别。”徐爸爸听到动静，床走到门，看见小儿又在收拾这一片狼藉的屋，顿时窝火。

    “醒了，别吼了，我不收拾还是该我妈收拾，我妈那样您就忍心？”徐墨衍把桌椅都扶起来摆好，把地上没坏的都收拾起来。

    走过去从兜里摸烟了一支，到徐爸爸的嘴里，“别气了，一，缓解缓解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