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秒。”

    “小洛。”

    闻言，洛毅森一边琢磨一边说：“没有。当时没有电，我使用手机那亮看到的尸。嘉良面朝趴在地上。我确定这个音室里除我们之外没有其他人。我迅速检查了两个房间，没有任何异常。”说着说着，洛毅森陷了自我思索状态，“这里很奇怪，想要案发现场只能通过工作间的房门，凶手应该是趁着嘉良去买东西的时候潜，但为什么我没有发现凶手？杀了人要怎么去？这间音室的窗没有窗，外面工作间的双层窗都上了锁，我还在现场，如果凶手企图从窗去我应该看得见。除非……”说着，他猛地抬起看着天板。

    被呛了几句公孙锦倒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看着他：“还有吗？”

    我跟嘉良是邻居，幼儿园那时候就认识了。他创办这个梦纷飞影音工作室已经有两年时间。平时因为工作忙，我们几乎不怎么碰。一周前，他忽然给我打电话，说总觉得有人在偷偷跟踪他。这段时间我一直很忙，没跟他见面。他连着打了电话我，今天晚上一个案告破，我请了假，过来跟他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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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洛毅森收回目光，看着公孙锦。

    “随便。”公孙锦笑，“你觉得哪里是‘’就从哪里说起。”

    “什么‘’？”洛毅森不耐地问。

    妈的，真够麻烦！洛毅森耐着，想起什么说什么。

    公孙锦温和地笑了笑，问：“你一直站在录音室的门吗？”

    果然，蓝景问，“你就是目击者？”有些傲慢的态度引起了洛毅森极大的反，杵在一旁不吭声。蓝景也不急，慢悠悠地说，“当时看到了什么？”

    “你现场后有什么异样吗？”

    一边检查尸的蓝景满不在乎的随：“

。蓝景的大半张脸都藏在了帽面，洛毅森能够觉到，他在看着自己。

    还是要说的吧，洛毅森焦躁地抓了抓发，从在路上看到嘉良那一刻说起。

    本是毫无异常的目光让洛毅森张起来：“你怀疑我？”

    公孙锦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抑制不住的张，想必是回忆起当时的况而有的自然反应。不过，洛毅森虽然张，但他的讲述逻辑清晰，语言简练，没有被恐惧所影响。说完了那刺的光亮和嘉良的叫喊声，他又详细陈述了是如何在光亮消失后现场检查被害者的况。说到这里，公孙锦打断了他，问：“那白光持续多久？”

    “废话。”洛毅森被打断颇为不，“那是唯一的，难我离开这里？这么低级的错误你觉得我得来么？”

    我是在十一五十五左右到的，当时嘉良去买东西我们在路上碰面，他说还要收拾东西才能回家，我就来等着。那时候，他在这个音室收拾东西，我在外面的工作间等他。我们来差不多有五分钟的时间，室灯忽然闪的很厉害……

    “我们俩约好今晚见面。原因是他觉得最近一直有人在跟踪他。嘉良不是疑神疑鬼的人，所以，我觉得……”

    “打断一。”公孙锦平和的语气让洛毅森停了来，继而说：“你跟死者是朋友，可不可以从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