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毅森赶忙阻止，“我不是来要钱的。”

    “你提醒我是两元。”

    洛毅森哭笑不得，直说：“两块钱而已，我不要。”

    沈紹了眉心，似乎觉得洛毅森很吵。他私撕一张便签来，写了什么，推到洛毅森手边，说：“这是我的私人号码。那天晚上的事，你可以去调查。有需要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这是打算送客了？洛毅森只好告辞转。走到门前，他回瞧着已经低继续工作的沈紹，朗声：“沈紹。我忘了告诉你，死者是我的发小，我现在苦于找不到线索，很发愁。所以，我不会放过任何一条线索。”

    闻言，沈紹愣了愣。数秒后，沈紹拿起了电话，问：“秦秘书呢？”

    作为沈紹的首席秘书，秦白羽一天三百多天，一天二十几个小时都要为沈紹服务。好在他是个以事业为重并了解沈紹的人，否则……

    在秦白羽看来，沈紹不正常，能引起沈紹兴趣的人也不正常。但今早见过的那个小警察看似正常的，到底是那一块儿香得了陛的青睐，让他老人家三番两次叮嘱自己一定要给小警察两元钱——币。

    秦白羽不是八卦的人，所以他带着崭新的两元币守在电梯前。

    看见从电梯里来的小警察，秦白羽从容地迎了上去。刻板的气，严谨的表。秦白羽说：“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两元币。新的。”

    手机铃声打断了秦白羽的话，他看了手机，上面显示着沈紹的号码。秦白羽在心里嘟囔着：你又什么疯了？

    “沈董，有事？”秦白羽规规矩矩地问。片刻后，他神如常地挂断了电话，将本已拿在手里的币又放回袋里。

    洛毅森一直很有耐心地等着面前这一板一的男人说文来，结果，秦白羽推了推脸上的镜，一本正经地地说：“沈总说，两元钱不给你了。”

    闻言，洛毅森无所谓地摆摆手，“之前也是开玩笑的，谁会在乎两元钱？”

    “不，请相信我。沈总是真打算给你的，尽他看上去不像纠结两元钱的人。”

    洛毅森歪歪，眨眨，笑问：“那为什么又不给了？”

    “沈总的意思是：他愿意欠你钱。”

    洛毅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