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毅森咂咂，说：“很多问题不好在这边问，就算在顾队自己的地盘上，他照样没什么发言权。到Q市，可以防备很多人。”

    洛毅森将信息转存到U盘，去找地方打印来。

    蓝景和苗安走后，蒋兵继续工作。过了七八分钟，又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蒋兵不得不起把门打开，一瞧，门站着的居然是沈浩。蒋兵问：“沈先生，你怎么又回来了

    蒋兵胡抹了一把嘴，上笔记本查询信息。很快，结果来了，三名律师是乘坐今天早上六二十的航班飞往Q市。

    什么！？

    褚铮嗤笑一声，“可惜，防不住律师。”

    蒋兵翻找电话里的通讯录，直接呼叫。但是电话打通后，始终没人接听。蒋兵便跟司司堂说了关于沈绍律师、班机、洛毅森去打印的事。

    洛毅森气恼的爆了一句，“他走了吗？离开Q市了？”

    “没有。”褚铮回，“还在本市，据说他的律师留一张名片，让一科的人去见他。”

    他前脚刚走，司司堂敲响了蒋兵的房门，询问洛毅森的去向。蒋兵眨眨，说：“你打电话找他啊。”

    蓝景和苗安面面相觑，后者说：“那咱们等等吧。”

？洛毅森犹豫了半天，婉转地问：“你跟顾队谈过了吗？”

    话题终于谈到另一个重，褚铮问：“毅森，你为什么让顾队把人带到Q市的缉侦大队？如果留在莲县，你们会更方便一。怎么说呢？顾队在这边真的没什么发言权。”

    卧槽好大的气！不愧是沈绍的律师。

    “什么意思？”

    可褚铮没问，一句话都没问。他只是跟洛毅森保证，会让这边的同行盯死史研秋。最后，褚铮说：“毅森，我们各尽其力，就算最后的结果不好，也不要抱怨谁。对吗？”

    挂断了褚铮的电话，洛毅森联系了顾队，要到沈绍律师的电话号码，转手给了蒋兵，“别吃了，查一这个号码今天坐几班机到的Q市。”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蓝景和苗安推开蒋兵的房门，问洛毅森哪去了？电话也不接。蒋兵熟练地说：“他查完沈绍律师的航班就去了，打印时间表。工作用的电话不开机，私人用的电话不接。以上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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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里话外透着一些朋友间的担忧，洛毅森是个聪明人，但他同褚铮一样，不问、不答。

    洛毅森很快冷静了来，“史研秋还在吧？这个人你可看了，绝对不能让他去，更不能让任何人见他。”

    洛毅森一嗓叫来，把正在吃东西的蒋兵吓了一。电话那边的褚铮也吃惊不小，俩人都搞不懂洛毅森这一惊一乍的是嘛？用得着这么吃惊吗？

    “那我等等吧。”司司堂说完，转离开了蒋兵的房间。

    褚铮短叹一声，说：“沈绍的律师午来过，把人带走了。”

    褚铮隐约察觉到洛毅森似乎另有安排，但被蒙在鼓里的觉并不舒服。或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换蓝景亦或苏洁，一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毕竟涉及到案，不是谁都没有隐瞒的理。

    “关机了。”司司堂说，“你知他另一电话的号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