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沈绍，“龙晓怎么了？”

    “死了。算起来，已经死亡十六天了。”

    洛毅森只觉得发炸，血翻涌。龙晓死了！？那个跟自己一个寝室四年，不多难办的事都愿意伸手帮忙，失恋了就找他喝酒，兴就找他唱k的龙晓居然死了！

    洛毅森有缓不过劲来。呼了两次，控制着自己发抖的手，“他杀还是意外死亡？”

    “他杀。”沈绍沉声。

    “跟我们的案有关系吗？”

    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虽然沈绍已经好了心理准备，此刻还是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他想了想，：“照公孙和司的分析，跟肖六坤有关。他们在查，快了。”

    好，既然公孙面，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对，这样很好。

    “好个！”洛毅森愤怒地痛骂自己。一跌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这一刻，他的愤怒才转化为悲哀。泪顺着指泻来，滴滴答答地落在了上。

    沈绍看着心疼，几次想去抱抱洛毅森还是拼力忍住了。这只是个开始，后面还有一些事等着他。

    “毅森，今晚我就让你走。直接送你回一科。”沈绍如实说。

    洛毅森狠狠抹了把脸上的泪，垂着，噎地问：“你一直瞒着我？那天晚上我问你找到他没有，你说司去了。那时候你就知龙晓死了，是吧？”

    果然还是来了！

    沈绍的心沉了沉，“是。”

    “你怎么可以！”洛毅森猛地抬起来，揪住了沈绍的衣领，恨恨地瞪着，“你怎么可以瞒着我！他是我同学，是我哥们。如果不是我让他去查肖六坤，他不会死！他跟我同岁啊，上就要结婚的人了！你怎么能瞒着我！？”

    “就算我告诉你了，能死而复生？”沈绍照自己想好的，计划好的顺序行去，“你愧对他，自责，我知。换位思考呢？你帮了他，死的是你。你会怎么办？”

    闻言，洛毅森一愣，“沈绍，你觉得换位思考就能让我好过一？”

    “我只是想让你理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