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防狼电击。那个人不会使用电击，因为他本的功夫就不错。”

    “越说越离谱！”肖六坤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断了洛毅森的分析，“说得有鼻有儿的，就像你看见一样。本就是异想天开！”

    “你用不着跟我又喊又叫的。不从我爷爷那边算，还是从龙晓那论，你都没这个资格。”洛毅森力全开，气得肖六坤直捯气儿。他说：“那个人有手并不奇怪。早先我就知，他们家的孩都会一些防术，还有几个练到了柔段位。你的帮凶就是其中一个。他上要是没真功夫，也杀不了史研秋，制不住龙晓。所以，他不屑用那玩意儿。但是你年纪大了，不用凶你敢去见龙晓吗？”

    一番分来，细节、经过、详细的毫无隙。肖六坤的冷汗又冒来一层，意识地着脸，满手漉。

    其实，这不是洛毅森的风格。早在缉侦队那时候审问犯人，通常是跟师兄弟搭档，一个红脸一个白脸，仔仔细细跟罪犯掰扯。一般况，洛毅森是唱白脸的那个。

    可今天，他单打独斗。必须以一己之力打垮肖六坤。

    “就你那个电击是不能电死人的，只能电了龙晓。然后，你用领带勒住他的脖，窒息的痛让龙晓恢复了清醒。另一个人害怕他起来反抗，就坐在地上用双臂勒住他的脑袋，你在后面，膝盖压着龙晓的位，造成他尾骨上的瘀痕。你用力勒他的脖。电击产生的后遗症和另外一个人的挟制，让龙晓失去了反抗能力。但是他不会坐以待毙，就那么被你们杀死。所以，他给我留讯息。”

    洛毅森指了指自己的肋，“当时，他的脑袋在那人的怀里，双手可伸到那人的肋，摸到墙面。在你们谋杀他的时候，他在墙上用指甲划数字……”说到这里，洛毅森停了来。低，克制自己的哽咽。难过地说：“他知，我一定能看得懂。”

    “放！”肖六坤一声怒吼与洛毅森哀伤的低语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站起，朝着洛毅森骂，“说了这么多，你有证据吗？为员警你居然绑架我，你这是执法犯法！有胆量你我对簿公堂！”

    “公堂？”洛毅森冷笑，“你知这俩字怎么写吗？你杀害龙晓的时候，脑里有这俩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