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已经有些泛黄，上面是四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看年纪都不大，也就是二十刚的样。这时候，沈仲沅伸手过来，指着第一个左边第一个男人，说：“我。大二。”

    沈仲沅微微蹙眉，没吭声。

    大约过了三五分钟，沈仲沅从怀里取一张照片，放在桌上。洛毅森拿起来一看，当即有发懵。

    洛毅森又说：“也就是说：您对沈兼以及其他女采取了放羊吃草的方式，事先并不知沈兼的那些事。那后来呢？您雇佣了私家侦探，那位私家侦探也告诉您了，爆炸案跟沈紹无关。现在，您也知沈兼还活着。您就没什么想说的？”

    洛毅森小心翼翼，沈仲沅却始终没有过于在意这件事的态度。晃动的缓缓停来，也不去看洛毅森，垂短叹一声，遂：“老大快四十的人了，我他什么？好坏，自己负责。你说的，我事先不知。和茗楼爆炸，总会有枪对准老七。到别人查吗？几家小媒，值得我声？抨击谁，谁去解决。你明白吗？”

    沈仲沅晃了晃，看似在活动颈椎。洛毅森等着他晃完，等着他开。对沈仲沅，洛毅森知，必须有足够的耐心，一句话说错，一步棋走错，都会导致另外一谁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关于要老七的话题说完，好像冷了场。

    不等洛毅森提疑问，沈仲沅自顾自地说：“就是他去世前，也不像快八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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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仲沅貌似有开心，貌似对沈兼还活着的事实已经完全接受，且并不在意了。他带着一笑意，对洛毅森说：“本来，想要你选择。要真相，还是要老七。”

    艾玛，真狗血。洛毅森暗想。

    沈仲沅的心理素质显然要比沈紹，洛毅森一番明里暗里的质问，愣是没让他有半分动摇。洛毅森倒也不急，安安静静地等着。

    “你很和我心意。”沈仲沅也很坦率，“以前，能得住老七的，只有我。”

    最后半句话好像一把大锤砸在洛毅森的心上！他意思拿起照片，仔细看。沈仲沅中的“时方”老师，的确有几分爷爷的模样。但是，这样太年轻了！

    沈仲沅的神柔和了几分，好像想起了久远的往事，他沉声：“毕业，各奔东西。老师改了名字，‘洛时’。”

    闻言，沈仲沅居然笑着说：“你的确了解老七。“

    洛毅森一副特别淳朴的模样，说：“所以，老爷，您别兜着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沈仲沅，又指着第二个人，“王希云、路谭峰、周欣、杜凡……”最后，他的手指落在右边第一个男人上，“老师，时方。”

    洛毅森意识抬起，盯着沈仲沅。

    “您大学时期的照片？”洛毅森问。

    这话的意思是：现在多了一个？洛毅森别扭地挠挠额，不想回应这个话题。

    “我不明白。”洛毅森糊涂了，“您和我爷爷早就认识……不是，我想说得不是这个。您毕业之后，我爷爷才改的名字，是吧？您是怎么知的？”说完

要付代价。我不抓您，别人也会抓您。”

    洛毅森，简直再明白不过。他说：“其实，您是很在乎沈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