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毅森略思索片刻，没有再问去。而是说：“往前走走，找。”

    因为担心那奇怪的飞蛾，洛毅森一直没开手机。过了这么半天，俩人多少适应了黑暗。可以慢慢前。

    董辉一直很害怕，拉着洛毅森的袖。

    山是笔直的，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忽然现一条弯路。洛毅森只好拿手机照了照。可见的上，一堆一堆的白虫卵相互叠落着，手机的光亮避开这些虫卵，落在地面上。

    他仔细观察地面，竟发现了脚印。蹲去仔细观察脚印，很快判断来，这是很久之前留的。

    嘴角扯起一抹淡笑，抓住董辉的手，继续往前走。董辉很害怕，手冰冰凉凉的，还在发抖。洛毅森只好说：“别怕，没大事。”

    “这还不叫大事？”

    闻言，洛毅森乐了，“好好好，现在这个是大事。那也不用怕，有我在呢。我遇到过很多比这个更可怕的，我保证咱俩能走去。”

    “真的？”董辉的睛亮了起来，敬佩地看着洛毅森。

    “哥带你去，你呢，回答哥几个问题。老老实实回答。行吗？”

    有了洛毅森的保证，董辉的状态显然好了很多。他拍拍脯，说：“你问吧，知的我都说。”

    如此甚好！

    第一个问题：村里的肤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说这个啊。”董辉叹了一声，：“谁也说不好是咋回事。从我记事起，村里就有人这样了。”

    “没有人去医院看病吗？”洛毅森问。

    “咋没有，当然有啊。可治不好的。去的人也就拿药回来，上了也药不见好。反正不疼不也死不了人，就没人在意了。”

    洛毅森多了个心儿，问：“我打个比方。假设夫妻俩都有这肤病，他们生来的孩，有没有？我是说，生来就患病的。”

    “没有”董辉又抓了洛毅森的袖，跟了几步，“我们村里好多这样的两，生的孩可好了。就说村的孙吧。他儿媳妇都有这个病，他孙就没有。今年七岁了，活蹦的。”

    说完，董辉龇牙咧嘴地嘶嘶两声。

    “怎么了？”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