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副驾门时，发现自己老大靠在椅背上，正对着校门沧桑脸吐烟圈。

    “老大，”陆天枪坐上副驾关门，“你要想谈恋就别穿这么糙。”

    “没指望你看。”

    “那也太凑巧了吧。”陆天枪拎着一塑料袋的垃圾车，丢路的垃圾箱里，回来的时候往校门望了望，依旧没看见简意的影。

    “老大，等发工资了我请你吃饭。”陆天枪有些不好意思。

    陆天枪瞪：“……好吊。”

    “度娘以后，我整个人都不好了。”陆天枪把空了的易拉罐扁，上手开始剥小龙虾，“一句话概括，这本书写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上未成年继女的故事，我给你说说里面冲击球的字，恋童癖，**，|，犯罪，杀。”

    “老大，你说李思录不会是个变态吧？合影里的殷文秀那年正好12岁，和书里那个女孩的年纪一样大。”陆天枪看了看明礼，犹豫地把心中的猜测说来，“会不会李思录支教的时候诱|了殷文秀？所以才一直资助她到现在，以此堵住她的嘴。”

    “你把这些垃圾都清了就算是孝敬爸爸了。”明礼洗扑克牌一样翻着《洛丽塔》，新旧程度来看，要比《百年孤独》和《瓦尔登湖》陈旧些，像是曾被翻阅过，2005年12月第一版。

    “我没看，我是直接度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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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天枪想了想：“再过几天工资发来，加上我卡上的，差不多就够了。”

    “柯南

    “不嫌不嫌，要要要。老大，你要白给我钱的话，多少我都不嫌少。”

月28号给的，今晚还要去一趟小原火锅店，跟老板确认28号李思录和殷文秀吃饭的况。”明礼吃掉半盒虾，“说说那本书的中心思想。”

    明礼合上书，伸到挡风玻璃上：“没准还就是他随手夹在这本书里的。”

    “什么？李思录一年只给殷文秀八千？”陆天枪觉不可思议。

    陆天枪笑笑不说话了，他心里清楚，其实明礼光是请他吃饭烟的钱一年怕都不止八千这个数。

    陆天枪麻溜收拾着垃圾，随说：“李思录把他和殷文秀的合影夹在这本书总是有意义的吧？要不然为什么不收在相册里或者夹在随便其他书里？”

    “如果有人一年白给你八千，你要不要？嫌不嫌少？”

    他三两就解开带，正拽着腰给陆天枪看。

    等把所有东西都扫完时，陆天枪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每次和明礼去吃饭，掏钱的都是他，好像不仅仅是吃饭，也不仅仅是陆天枪自己，队里其他人也一样。反正只要是用着钱的地方，都是明礼拿钱，像是约定俗成天经地义的一件事。

    “糙你个，老一条两千八。”

    明礼解带：“要不要脱给你看？”

    “一老都嫌多。”

    这应该也是殷文秀心的呐喊。

    “你见过一年只给八千块的封费？医学院的学费和住宿费一年也不止这个数吧。”明礼拽了几张纸巾嘴，“八千块钱算个。”

    明礼工资是比他们都，但要真算一算，总觉一年来，他的销要远远超过工资。

    陆天枪突然就过意不去了，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来，我问你，你现在存款有八千吗？”明礼磕一烟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