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枪今天对她的态度和上次截然不同，她索不再兜圈，直接说：“我刚要离开时，看到了李老师的车，就想着过去看一看。我走了后发现车窗上贴着，看不清里面，但是……但是车……车在晃动。”

    明礼和陆天枪对视了一：“当时是几钟？”

    “我没看时间。”殷文秀顿了说，“差不多在李老师给我发微信后不久。”

    明礼问：“车里的人是谁？”

    “我不认识。”殷文秀说。

    “不认识，也就是说你看到了她。”明礼双眸似鹰盯着殷文秀，“只要你看到了她的人，警方会据你的描述画肖像。”

    “……不用画。”殷文秀咬着，似了很大的决心，“我拍了张照片，就在手机相册里，没有删。”

    陆天枪把手机递还给她，殷文秀接过来开屏幕锁翻开相册，用手了几，把手机搁在桌上，正面对着明礼。

    屏幕上是个年轻男。

    明礼看了看屏幕里的照片，掀起去看殷文秀，殷文秀：“我没有拍错，就是他。”

    陆天枪凑过来，睁大不敢相信：“男的？！还有其他人吗？”说不定是两男一女。

    “这个我不太清楚，但是车的人只有他一个。”殷文秀蹙眉补充，“这个人好像是个大学生，他车关车门时，对车里说了句话。我隐约听到他说的是他晚上有选修课，要考试。”

    明礼沉：“他哪个门的车？副驾还是后座？”

    “副驾门。”殷文秀说，“我当时太过震惊，张之偷拍了张他的照片，等他走后，我也就走了，没再联系李老师。”

    明礼看着这张照片，拍摄距离有些远，甚至有些模糊，但是从廓上可以清晰地辨认他相不错，气质不输当红小鲜。

    明礼突然明白了肖君刻意要隐瞒的真相——李思录的取向。所以，她才会一咬定和李思录车震的人不是殷文秀。

    *

    从医学院来回市局的路上，明礼代：“殷文秀的手机给技术组恢复数据，照片让他们好锐化理，给大学城每所校都发一张，重排查16号各院有考试的选修课。文青和肖君那里也不要落。”

    陆天枪，不住地啧啧：“没觉得李思录gay里gay气啊，他在《本王偏疼》里演的那个将军荷尔蒙不要太爆棚，以‘行走的|药’这个人设了好多狂女粉，跟老大你有的一拼。”

    明礼：“让你失望了，爸爸就算喜好男，也不会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