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鞋弯腰在脚上：“没你有能耐。”

    “以后玩大发了别他妈来找我。”

    “用不着你瞎心。”

    “我？”明礼拾起被简意丢在地上的手拿包，大力拍在李灿脑袋上，“如果不是我，那孙就把你撞飞了，你还在这上演一离别恨，我都替你害臊。”

    “他不会。”李灿夺走他手里的手拿包，顿了顿，说，“顾哲是我同学，小学同学。”

    “小学同学？蒙谁呢？”明礼说，“那孙大学以前都在南城，你什么时候跑……”

    明礼住嘴，记忆中小姨因为生意原因，曾经带着李灿在南城待过半年。

    明礼看着李灿，觉得不可思议：“小学，一个学期，你这样的人还能到朋友？就算有哪个瞎的和你朋友，那人绝不会是顾哲。”

    李灿裹着风衣直脊背不说话。

    明礼看着她，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李灿白他一：“你笑什么？”

    “顾哲该不会就是当年那个，那个谁，那个骗你说去参观豆苗，结果把炮仗丢粪坑里，炸了你一粪便的那个小学同学吧？”

    “……”李灿了嘴角。

    “狗改不了吃|屎。”明礼骂了句，朝前大步走，“你自个吃去吧，到时候着了牙自己躲一边儿剔。不过我事先告诉你，吃撑噎着了别来找老，十个小姨也没用。”

    明礼走了几步，突然转，再走回来，一脸讨好的笑，问：“你当时在南城待的那个学期，记不记得顾哲边有个小女孩？比你们低一级。她那会儿什么样？是小可还是小辣椒？”

    小可？小辣椒？

    李灿一阵恶寒。

    “刚刚那个？”李灿甩了发，“我是记得当初有那么一个小女孩，至于她什么样，我不会告诉你，十个大姨也没用。”

    “我？”明礼真想把她一脚踹到顾哲跟前，让顾哲这个非人类把她挫成灰，“吃|屎去吧你。”

    *

    顾哲开车把简意送回家，简意执意给他涂了红药。

    顾哲窝在沙发上抱着平板电脑玩游戏：“衣服破了，你赔我一件。”

    “好，明天就去买。”简意盘坐在地毯上，抠着手指犹豫了好久，问，“你知明礼和李灿的关系？”

    “哦。”

    “……什么关系？”简意觉得自己嗓音里带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