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礼龇着白牙笑，“我一早上没说话，你是不是更加喜我了？”

    并！没！有！

    明礼伸手过来她的：“哎哎哎，你嘴角上翘到都快要咧到耳朵了。”

    傻。

    *

    吃过早餐，明礼开车送简意到公司，再去市局，到大门的时候才九刚过。

    明礼拎着吃剩的包和饼到会议室，刚把袋放到桌上，就被儿们一哄而上抢个光。

    “你们没吃饭？”明礼拉了一把椅坐。

    “我吃了。”陆天枪给明礼倒了杯过来。

    “没问你。”明礼接过杯，抬脚把他从跟前踹走。

    钱嚼着饼说：“吃是吃了，但是没吃饱。”

    黄克跟着说：“老二家的包！老大，你怎么不带胡辣汤过来？”

    “等这个案破了，爸爸你们喝一个月的老二胡辣汤。”明礼扫了圈会议室，目光最终落在陆天枪上，“就你一个人嘴闲着，你先说吧。”

    陆天枪麻利地把笔录本放在明礼手边，再坐回自己座位上，摊开小本本，看着上面的笔记说：

    “郑乐乐左右两个嘴角各被划了一刀，整上看，像个微笑的表符号。昨天我问沈梦西，郑乐乐有什么缺，沈梦西当时说，她没什么缺，只是不喜笑。”

    明礼翻开沈梦西的笔录，了，示意陆天枪继续说去。

    “段云和郑乐乐前后离开化妆间，尚小和沈梦西也一前一后去过。郑乐乐在靠近一楼洗手间的楼梯间遇害，沈梦西说她去了趟洗手间，因为人多，她没有等到位置，很快回来。”

    陆天枪啃着笔说，“一楼有东西两个洗手间，我问沈梦西去的哪个洗手间，她当时犹豫了，说是一楼东边的洗手间。”

    “化妆间离西边的洗手间更近。”明礼回忆说。

    “说的就是这个。”明礼拍了桌，“时间线上来说，她们从机场坐车到民族剧院，车后直接去了化妆间，随后段云离开，再然后郑乐乐，尚小，沈梦西依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