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母：“像是看了恐怖电影后受了惊吓的那叫声

    明礼视线落在郑母脸上。

    “尖叫？声音大吗？”明礼皱眉问。

    提起经纪公司，郑父绪再次开始激动，先是谴责公司这霸王合同，再是谴责今天网上说郑乐乐是自杀的这舆论……

    “乐乐说是当了明星后，压力大，经纪公司压榨厉害。”郑母哭着说，“我当时就说咱们学习也不差，不当什么明星，好好上学就行了……可是乐乐说和公司签有合同，毁约的话要赔好多钱，我们全家的所有积蓄都不够……”

    “她刚开始说是练舞碰伤的……就算是碰伤，也不能回回碰到钉和刀吧……”郑母哭了一会儿，断断续续说，“后来在我的问，乐乐才吐嘴说是她自己割的……她的那么，怎么就得去手……”

    “她上的那些刀痕，你们昨天见过。据伤的闭合和郑乐乐手机里的相关搜索记录，警方也可以推断来，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自残行为的。我想知的是，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发现她有这行为的。”

    明礼看看郑母，又看向郑父，严肃：“刚刚在走廊上，你说郑乐乐脸上的伤不是她自己划上去的。一般正常人在看到她脸上的那两伤后，都不会联想到是她自己动的手，尤其你们是郑乐乐的父母，只能说明，你知她以前有过这行为，所以才极力争辩说这次的伤不是她自己割的。”

    “如果郑乐乐的死真和她所在的经济公司有关，警方一定会秉公理，不会因为谁的势力大就偏袒包庇谁。”明礼打断他，“针对公司今天的所作所为，法律有规定，在网上造谣生事转发量超过500，是可以量刑定罪的。你们可以起诉告公司，至于怎么个告发，你们待会儿可以咨询在外面等着的一个警察，她会告诉你们怎么走相关程。”

    郑父瞳孔剧烈收缩着，痛苦地双手抱，声音哽咽：“是乐乐妈先发现的。”

    “问吧。”郑父吞咽了唾。

    明礼再提示：“或者你们想一，郑乐乐自残行为前后，绪有什么变化。如果有的话，是什么东西引起的这极端绪变化。”

    “她有说什么原因吗？”明礼问。

    郑母哆嗦着嘴，呜咽：“八月份暑假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去海边旅游，到了海边自然是要海游泳的啊，但是乐乐她……她死活不去换泳衣，我吵了她一顿，拉扯着她要脱她衣服……这才发现她上的伤。”

    “为了节省时间，我就直接问了。”明礼说，“郑乐乐的自残行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好好。”郑父母再次吃了颗定心，“真是太谢你了。”

    “还有尖叫。”郑父补充了句。

    明礼摆了手：“最后一个问题，郑乐乐有没有特别害怕或者厌恶的东西？你们仔细想想，这一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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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父母形顿住，郑母张了张嘴，没说一个字。

    “她在自己房间关上门，我们隐隐约约能听见。”郑父睛浑浊，“次数不多，统共也就一两回，都是在夜里，刚开始我们以为她是在噩梦，后来才知她……”

    郑父母对视，皱着眉回忆。

吧。”明礼谅，“我很快就问完，你们也好回去休息。”

    “噩梦？”明礼追问，“尖叫声是恐怖的那吗？”

    “就是哭，不停的哭。”郑母着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