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名很熟悉。”

    明礼停在其中一页，腾一从桌上站起来：“尚小小学时曾经在坪山借读过一年。”

    *

    凌晨两半，明礼从审讯室来回到办公室，简意小小一团缩在沙发上睡得正香。明礼脱外走过去裹住她，来了个公主抱，抱着她走办公室楼回家。

    简意迷迷糊糊醒来，搂住他的脖在他脸颊上亲了：“尚小都说了？”

    明礼把她裹严实：“嗯，顺利的话，明天就能把凶手逮回来。”

    “尚小不是凶手？”简意彻底清醒，“你放我来，我自己走。”

    “你又不沉。”明礼箍住她不撒手，低在她额上吧唧了。

    “我这样不舒服。”简意料想他肯定不会撒手，于是打着商量说，“你背我，一路走回家。”

    “我也没打算开车。”明礼顺从地放她，双手撑在膝盖上弯腰，等简意爬上来，再直起稳稳往前走。

    “凶手不是尚小的话，那会是谁？”简意趴在他背上问。

    “尚小也不知凶手是谁，她以为郑乐乐是吃了安眠药或者什么药自杀，她确定郑乐乐已经死了后，才从郑乐乐上找到工刀在她脸上划了个小丑微笑的标志。”明礼有些沉重地说，“尚小之所以这么，是因为一个人。”

    “尚小在坪山借读时认识的人？”简意思索。

    “是，她的同学，确切的说是她的校友，他们不在一个班级。尚小刚转学到坪山时，人生地不熟，不会说当地方言，只会说普通话，在班里算是个异类，加上她父母都不是坪山本地人，所以她在班里被孤立受欺负。”明礼叹了气，“现在学生欺负人的方法，大同小异，暴力语言暴力，都是跟网上学来的三滥的手段。”

    简意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个校友站来帮助过她。”

    “那个校友是她们一个年级的男生，章亚荣。”明礼接着说，“后来尚小跟着父母回到湖城，章亚荣一直留在坪山读书，他们就断了联系。今年暑假夏天之三去坪山商演，活动结束后，尚小和郑乐乐一起在商场附近逛街，被一个街小丑扮相的人引，她们看了一会儿小丑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