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礼。”

    凌与薛元相多年，也知薛元的。薛元既然已如此认定，他也不再好多说什么。而在他们边的雪峰人作为外人，更加不好说什么。

    几人稍微聊了会儿后，薛元便带着二狗同几位告辞。在回冬落庄的路上，二狗双手托着后脑勺，随问着薛元：“师父，你真的要带上我么？”

    薛元一步一步走在石阶上，应声：“嗯。”

    二狗没有再说话，跟着薛元走着。

    “为师不会让人伤害你。”

    “我不担心这个。”二狗笑着说，“师父对我的好，我都知。只是若是这样，师父以后可能真的很难再收到徒弟了吧？”

    二狗这么说着，心里却在拼命挣扎。

    他期望得到薛元的认同，成为他唯一的徒弟。可是他同时又在害怕……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怕什么，但他就是觉得害怕。作为唯一的徒弟，可却不是离他最近的那一个人。

    “无妨。”薛元对着他说，“为师本来便没有再打算收徒，而且有些事，为师必须要清楚。”

    “什么事？”

    薛元回望着他，他的睛看着二狗，满满的都是疑问。

    可二狗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薛元好像是在问他，又不是在问他。

    “等到时候就知了。”薛元收回目光，走在前面，“这些天恐怕你也要同我一起忙了。”

    “没事没事。”二狗乖巧地跟在薛元后，“能跟师父一起忙，总好过自己一个人无所事事啊。”

    薛元轻轻一笑，“你平时不是特别喜无所事事么？”

    “有么？”二狗问，“我平时只是没什么事，并不是喜无所事事啊。”

    二狗为自己辩解。

    “那如今为师便带着你去忙一忙。”

    等到跟薛元在凌越人那里领了事之后，二狗才知薛元说的“忙一忙”绝非虚言。仪式只是其中的一小分，而真正的大戏在于后面的礼跃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