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爆裂而亡。”

    “这么严重？”二狗惊讶地问，“那师祖老人家还能撑多久？”

    “不过三天。”薛元解释，“二狗，接式在即……”

    薛元说着，微微抿。

    “师父，你说吧，要我什么？”二狗十分坦地问，他不喜看着薛元为难的模样。

    “到时候，你一定要跟为师。”

    “好。”

    因为凌越人自的原因，原定于八天后的接式不得不提前到了两天后。这天早上天刚亮，二狗便被薛元从床上喊起。

    这一天，薛元穿着一雪白的袍，手里持着拂尘，发十分庄重地束起。从发髻两边有两条雪白的丝带顺着前落，薛元直了背脊，就像是雪山一般。

    二狗也学着薛元一同换上了袍，不过他的袍是微微便青蓝的。他的发也在后面束起，却有些童的模样。

    “师父，我像不像是跟在太白星君后的小童？”二狗穿着这衣服在薛元前蹦跶了半圈，对着薛元问。

    薛元冰冷的表也因此而化，朝着二狗笑着说：“倒有几分相似。”

    “嘿嘿，那到时候我就跟在师父后面，师父什么我什么。”二狗笑着。

    薛元忽然伸手，将他完全梳上去的发了一半来，随后又重新给他将上面的发重新盘了一次。不同的发型，显得二狗要比之前成熟许多。

    “这副模样……最好了。”薛元轻轻地笑着。

    二狗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薛元，而薛元转对着二狗说：“走吧。”

    二狗立刻跟了上去，门前不经意地看了一镜里的自己。

    ——凌祥人。

    镜里的自己与一个人重合在了一起，这个人一白衣，与方才薛元的着装相似。可这个人的形却不是薛元的模样，二狗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他总是在觉得即将要想起来的一瞬间，又忽然重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