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位要买的消息是关于什么的？”

    “第三笔生意有些困难。”沈妙瞧着他：“不过我相信以季掌柜的本事，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季羽书闻言，勉笑了笑：“多谢沈小信任，不过……到底是什么能让沈小也觉得困难？”

    “我想打听一个人，”沈妙放茶杯：“大凉的睿王殿。”

    季羽书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动，面上却是一副莫测的神：“哦？沈小怎么会想到要打听睿王殿。据在所知，这位睿王殿刚来定京不久。便是真的有，最多也是沈小在朝贡宴上能见着他。莫非沈小也如那些贵女一般，慕上了睿王的貌，所以特地来打听？”季羽书说到最后，不知为何又兴起来，声音一改方才的低落，带着几分罕见的兴奋。

    惊蛰和谷雨都要在后气炸了，季羽书这般满嘴胡话，若是被外人听到，指不定怎么想沈妙。偏偏主说话人不能嘴，两人只得忍着怒意鄙夷的看着季羽书。

    沈妙淡淡的瞧着季羽书抓耳挠腮的兴奋模样，突然笑了，她说：“是啊。我也仰慕他的绝世貌。”

    季羽书一愣。他蓦地张大嘴，仿佛不敢置信一般的指着沈妙，结：“此此此话当真？”

    沈妙了，认真的：“真的。”

    季羽书像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的秘密一般，捺不住兴奋的神。“嘿嘿”的笑了两声，：“既然如此，在一定会替小好好打听一番睿王的况……看看他边有没有别的姑娘。”

    沈妙起，冲季羽书颔首：“那就多谢季掌柜了。若是查到了什么，烦请人送信到府上，我自然会来沣仙当铺与季掌柜相见。”她从袖中摸一锭银来放到季羽书面前：“这是定金。”

    季羽书笑眯眯：“沈小太客气了，你我之间还说什么定金的话。”一边说一边将那银揣袖中。惹得惊蛰和谷雨又送了他几个白。

    沈妙笑：“拿钱办事是天经地义的事。只是季掌柜需得记住一，”她眉温和，说的话却带着几分凌厉：“百晓生生意的规矩就是货真价实。既然是来同季掌柜这里打听消息的，自然是不希望听到假的消息。消息千真万确，也最好对我有用。否则银了却得了无用的报……”沈妙低笑了笑：“坏了季掌柜的招牌，生意不去，可就糟了。”

    季羽书一愣，沈妙已经唤着惊蛰谷雨推门走了去。他呆了片刻，听见外红菱笑着将沈妙送走，自己看着面前的茶盏，忽然打了个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