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熙这样不择手段。”

    商清泉低陷沉思，许久后重重地叹了一气，后也传来了关门声。

    理他都懂，只是要到真的好难。

    古衡熙走了许久后，回看了不远不近跟在自己后的古霜迟，站住脚：“有想说的便说吧。”

    古霜迟闻言犹豫了一会儿，走上前问：“你要把商清泉留？”

    古衡熙看着他半响笑了笑答：“看他愿不愿意。”

    也就是说不愿意再看着办了？

    古霜迟看着他这个笑容，忍不住说：“其实我不太赞成你这个法。”

    “但你不是他，没法替他决定。”古衡熙慢慢收起笑容。

    “他有多听商砚舟的话你是知的。”古霜迟也笑：“他可不像我。”

    古衡熙毫不客气地说：“那我也实话说了，就算是商砚舟也不可能再替他决定任何事，他现在从到脚连一发都是我的。”

    古霜迟沉默了半响说：“你还真是敢。”

    古衡熙：“方法用就好，像你和商砚舟这般着的毕竟是少数，我不到。”

    古霜迟凝眉低看向了别，半响一叹气。

    古衡熙侧看着他，忽然问：“你现在已经没有必要遮着瞳了，为什么还要维持着那个咒印？”

    古霜迟答：“他不大希望让别人看到我那个样。”

    古衡熙问：“他看过了？”

    古霜迟觉古衡熙似乎话中有话，不由地有些疑惑，却还是答：“很久前给他看过一次。”

    古衡熙玩味地笑着问：“一次？什么时候的事。”

    古霜迟仰想了想，：“刚认识他不久时候的事，他看来了我睛上附有咒印，就问了我是不是南弦古氏一脉的人，然后说想看我的瞳，我就撤了咒印给他看。”

    古衡熙忍不住笑声来。

    古霜迟疑惑：“你在笑什么？”

    古衡熙看着他笑：“我想不到你们就算同住一间房睡在同一张榻上也真的只是睡觉而已。”

    古霜迟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古衡熙指的是什么，颇有些尴尬地低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