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跟照片里的一样？”

    他的声音压的极低，透着，“你别告诉我，那是我瞎了。”

    崔钰摇，“我也不知。”

    纪韶狠狠扒发，他忘了，崔钰跟他一样，都是普通人，也解释不了那么离奇古怪的事。

    “那现在怎么办？回去吗？”

    一站就是他们的目的地，车程还有一个多小时。

    纪韶的话，车厢大力一震，铁轨发大声，火车停了。

    宽敞的车门这里突然多了很多人，后面还个声音在尖叫，“快跑啊，杀人啦——”

    一就全了。

    眨间，猝不及防，纪韶被不知从哪儿多来的混人挤向前面，他觉背后有几十只，甚至几百只手在推他，那力量太大，他本没办法还击。

    等纪韶站稳，他发现自己在另一个车厢，不知哪节。

    崔钰和他失散了。

    手机竟然没信号，纪韶表难看。

    乘警的吼声传来，他们在试图镇压无端躁动的乘客。

    十五号车厢里，崔钰闻不到纪韶的味，离他太远了，他扫视四周，目光一沉去。

    那个一直看报纸的男人将报纸翻开，上面的日期是一九九一年。

    “你跟着他，也是无用。”

    男人开，嗓音冰冷。

    崔钰眉清淡，“那是我的事。”

    他们的谈话没有引起车厢其他人的注意，仿佛没有谁能听见。

    “你的事？”男人似是在笑，“你擅离职守，破坏两界秩序，已犯大罪，还这般执迷不悟，该是愚蠢至极。”

    将男人的话无视，崔钰阖上，应那个少年的位置。

    “这里都是灵。”男人说着便去看边的女生，那女生还在吃瓜，像是一项必须完成，也一定会完成的事。

    “没有经过我的审判，送不到你那里，他们自然会滞留在亡命，等待他们的时辰，不可能受我们影响。”

    “你我都无权阻止，也预不了，只有他可以。”

    “事已至此。”男人顿了顿，“世间万，自有生命的那刻起，就已经是他的一分，这是事实。”

    崔钰的睫轻颤，抿不答。

    男人的脸诡异的变成另外一张，和崔钰如同复制，唯一的不同就是眉心没有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