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丝丝的，摸了摸被里面，惊讶发现自己竟然光着。陈星泽不知发生了什么，取来床的镜，跌跌撞撞地去洗手间冲澡。

    洗手间里的衣架上挂着他的，看起来已经洗过了。陈星泽有些迷糊，一边冲澡一边思索，屋里没有别人了，这肯定是米盛帮他洗的。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米盛要帮他洗？

    陈星泽思想单纯，从小到大的经历都是以“”开篇，本不会颠倒顺序，跨过“”的阶段，去想跟别人上床的可能。

    冲完澡，在关掉淋浴的一刻，陈星泽终于用混沌的大脑想了一个可能。

    还没有，陈星泽不好意思这么晾着，便收了起来。他光着直接上。刚穿完衣服，米盛拎着早餐从外面回来。

    “你醒了？吃东西。”米盛声音有些哑。

    陈星泽看着米盛将早餐放到桌上，一个个盒打开包装。他来到米盛边，凝视着他的侧脸，心想或许是外面太冷了，才让他的脸看起来比平日苍白。

    “那个……”

    米盛转过，陈星泽涨红脸，“你……你帮我洗了？”

    米盛嗯了一声。

    陈星泽汗颜无地，嗫嚅地叨咕了句什么。

    米盛淡淡：“你说给蚊听呢？”

    陈星泽艰难抬声音，“是不是我喝多……了？”

    米盛没有说话。

    陈星泽面红耳赤：“对不起，脏死了吧，其实你不用我的。”

    静了一会，米盛忽然笑了，听不绪地说：“你真没记住？”

    陈星泽：“什么？”

    米盛望向陈星泽的睛，企图找赖账的蛛丝迹。可惜他们第一对视上，他就知他说的是真话。米盛先行移开目光，看着落了灰尘的窗沿。“……你要是会撒谎该多好。”他用谁也听不到的声音说着。

    陈星泽上前半步，“你说什么？”

    米盛喃喃：“我是说……你昨晚睡得好吗，梦了吗，是好梦还是噩梦？”

    陈星泽不知米盛为何忽然这样发问，想了想，说：“我记不太住了，应该没有吧。我喝太多了，难受得要死，脑七八糟的。”

    米盛重新看向他。

    陈星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