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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正要说话,傅天浪却:“这是自然。请崔先生先用茶,今日必然将尾款结了。”说完,傅天浪拉了金玉到偏厅,又说:“那宏宝若故意要昧
房款,必不止这一笔,又说他昨日让人清淤泥,也不知
清了什么去了?如今对崔先生倒不宜太失礼。”半日,天宝和云枕方回来,又说库房里从郡王府带来的古董,许多都失踪了,估计都是被宏宝带走了。
傅天浪只叹:“我们看他落难也愿意相随,且总愿
些脏活累活,满以为他是个好的,不想……真是家贼难防呀!”云枕便劝
:“这事咱们报官料理,听说那个姓狄的判官因贪赃枉法已不在了,新任一个郎君是探
郎,就是咱们以往助过的那个呆
白术。”傅天浪方想起来,说
:“可是那个被薇官骗了
家的白公
?”云枕笑
:“可不是他,都说他是个呆
,如今看来,倒是有些斤两的,竟能殿试得中,当初相公就说他很好,可见有
力。”金玉便
:“那不如我也一起去见他,这样更好。”云枕却摇
:“这也不好,据说上已赐婚黄芩与他,怕见了您也尴尬。”金玉闻言确实尴尬。傅天浪笑
:“我去见他也是一样的。只是如今也先别说报官的话了,还是把金银凑一凑,先给崔先生付上钱银正经。”云枕叹
:“咱们哪还有什么银
呢?”
原来教坊遭了火焚,傅天浪也没什么家当了,只能仰仗金玉。那狄秋遭休弃时,不知就里,只郎君无
,十分愤恨,一时发狠,借着当家之便将一切现银卷走,故金玉离府时,府
钱银已亏空,为付遣散仆人之费用也当了不少家财,如今又遭宏宝偷盗欺骗,纹银及银票也都是无了,只有些碎银铜板,也是付不起房款了。金玉只好拿了几件金
给崔先生,崔先生嘲讽了几句,便
了房契离开了。
金玉本是个不拘财帛的人,又见傅天浪展愁容,只笑
:“也罢,咱们还是有许多财
呀,再说了
崔先生见他们这一场忙,只冷笑一声,
起
板来,笑
:“那天宏宝小哥确实来了,还要看我的房契,我给他看了,再问他要完款。他只说‘县公大人嫌你们院
荒芜失修,买了
来没意思,还要填送许多修缮的本钱,你还开这样的大价,实在叫人为难’,我听了没意思,要送客。他又说‘只是傅相公喜
清静,我们再相看相看,若是在无法,月底之前必给你结款’。我只
这个房
确实是偏僻又老旧,且也不想堂堂县公会亏我的银
,方答应了
来,岂知到了月底还未有信儿,方来查问查问。不想倒是碰见了这一
。”金玉听崔先生话中带刺,不觉有气,只
:“确实是我
教
人不行,是我不对,如今
上结账,也不要多话。”崔先生笑
:“我拿了钱自然就走得远远地,不会多话的,请县公放心。”
先生拿了房契细看,又叹气,从自己袖里取
另一份来,说
:“你这是假的,我这份才是真房契。”金玉又取了两份细看,方觉落款不同,惊得跌足,又回首问
:“宏宝什么时候
去的?”云枕细想来,只
:“昨晚半夜里他说要去倒院
的淤泥,便见他请了几个什么‘园丁’,拉了车去了……”傅天浪闻言,脸
微变,方
:“去库房看看,可有走失什么财
?”云枕急忙拉了天宝一同去库房查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