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寒把手掌覆在胃，继续看回放。很快他就听到了吕纬甫那句“你们对自己的主角，就这么草率吗”，他心中暗哂，赵辛这人真的脑有病。

    这赵辛不说话了。

    嘲讽一顿赵辛，徐以寒心里舒坦多了，继续看直播。六位作者投票决定男主的向，徐以寒本以为肯定是三比三平，却没想到粉喵喵一个写耽的，投了言向。这样一来就是二比四，男主是直男了。

    赵辛沉默几秒，说：“我挂了。”

    赵辛低声说：“我没忍住，他怎么能这么草率地对他的要写的人？他怎么能——这么——无所谓？”

    “我从来不认为严肃文学的载定义的，而严肃文学——‘严肃’是一个形容词。这两文学本来就不是一个层面。在我的标准里，严肃文学的‘严肃’是指作者的态度，只要是诚恳、认真、严肃地写来的作品，就算发表在网上，就算小说类型是耽是言是同人，也可以是严肃以被大众认为是劣质的，就是因为有太多和你想法一样的作者，自轻自贱地创作。”

    徐以寒也不和他墨迹：“拜拜，祝你成功哈。”

    “……没，我不知怎么说。”

    徐以寒幸灾乐祸：“如果我是你，我也不知怎么说，罐带鱼肯定气死了。不过你说你吧，要是这歉你都说不，你还怎么去给当年的事儿歉？人家都被你整得退学了，好惨哦。”

    “哦，那后面呢？你怎么当场就呛人家？”

    “是你太认真了，”徐以寒叹气，“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认真的，写小说嘛，别人轻轻松松写也能火也能赚钱，那别人嘛要折腾自己？人和人不一样，想开。”

    他给赵辛打电话，电话接通却先被赵辛劈盖脸一顿骂：“徐以寒你是不是芍？你的什么鬼主意！”（芍，武汉话中指傻）

    “这不是人和人不一样的问题，一个作者，先不说是不是作家，只要是作者，就应该摆严肃的态度对待自己写的东西，你知我的意思吗？这和作者写什么是没关系的。”

    赵辛懊恼：“我不知是他！我以为是那两个主持人在搞幺蛾。”

    “你这话说的——咱们不是搞网络我说白了，就是给读者消遣用的。网络小说这么多，有几本学术研究了？大家心知肚明嘛，这东西不值当。我知你严肃，知你写得好，但是你不要对别人也要求那么，毕竟网络文学和严肃文学还是不一样——”

    徐以寒无语。他突然反应过来，嘛要和赵辛讨论文学？有病吧？他不是来吃瓜的吗？

    “好，你说得对，我错了，”徐以寒转移话题，“那罐带鱼是不是生气啦？你也是太冲动了，当着十来万人让他不来台，你歉了没有？”

俩主持人以后都得对鲁迅有影了。不错，虽然主持人是笨了，但还有节目效果的。

    “赵辛，你是真的芍，”徐以寒诚恳，“你不是想接近他给他歉吗？你有愧于人家呢，还这个态度，我看你这辈别想被原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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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六个没有讨论太久，讨论过程中也只有粉喵喵和第二年的云比较活跃，其他四个人，赵辛就那个谁都看不上的

    徐以寒哈哈大笑：“我觉得你这个萝莉音不错呀，你不是怕被他认来吗？装妹最保险。哎我看你才是芍，你怎么能说你家带鱼是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