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比赛保持度就好，你先去忙吧。”

    徐以寒摇：“不着急，等六个作者都更新过了，我们就开始放消息，到时候作者的份都被猜得八.九不离十，你再把这件事提起来——病忘的粉丝嘲讽过别的作者的文，对吧？到时候有的闹。”

    他忽然停住，几秒后，尴尬地笑了：“哎，不对，这事儿不是人家的错，是我的错。”

    “这就不好说啦，”张莉耸肩，“我没看过他的小说诶，太了我不喜。”

    “没，但是她的粉丝群传了截图，她在群里说‘被理解的总是少数’，我觉得可以拿这个继续文章，像唐纳森一样，就说耽圈不上她什么的……”

    “评论区里都是病忘的粉丝……你们三个在她之前更新的，都被黑了，”刘语生的声音透几分愤怒，“这些人说话都不过脑的么？”

    徐以寒继续装傻充愣：“你都没看过他的小说，怎么蹭这个度？”

    另一边，赵辛正在针灸室外低声打电话。

    赵辛：“呃……”

    “哈哈，也是。”

    赵辛忍不住笑了，这是从早上醒来到现在，他的第一个笑容：“嗯，我还没看更新，可能她写得确实好吧。”

    他这轻轻一声叹，直落在赵辛的心窝里，赵辛想，刚才还是气鼓鼓的小河豚，现在放了气，蔫了。

    他本想忍两天再说，甚至为此吞了一粒布洛芬。但上午爸妈突然拎了盒茶叶来他这儿，说是学生送的家乡特产，一门，他们就看见了他膝盖上的两块鼓起。

    “噢，这样，”徐以寒满意的神，“不错，你真是有想法的。病忘那事儿现在怎么样了？”

倒是，不过，你也觉得唐纳森仇女吗？”

    张莉用力：“好的，您放心。”

    他的话令赵

    “她本人回应了吗？”

    “你就大胆写，”赵辛温声说，“之前怎么计划的，就怎么写。”

    “之前我计划女主在暗中监视萧张的生活，萧张遇到意外差死了，是女主救了他，也暴了自己，”刘语生无奈，“没想到病忘直接把女主写成在北欧旅游了，她的更新又停在女主去意大利看展览的路上，可我连飞机都没坐——”

    “我怎么就到她后面，”刘语生叹气，“写什么都得被嘲。”

    “我三观正呀，”张莉朗，“别人给他扣帽，仇女啊圣母婊啊什么的，我就跟着指责他呗，我是不骂他的，我写那讲理的微博，比方说，他的小说不是有个同妻原谅男同丈夫的节吗？我就发微博说他贬斥女，说他把女写成男权社会的牺牲品，再严重一，说他写这节会对现实生活中的同妻群造成伤害……语言写得有激一些，别人都觉得我三观正，转发量很的。”

    那是两块宝宝。

    “粉丝把她的更新和前三个作者的更新挨个比了一遍，”张莉笑，“把前三个作者都嘲讽了，现在闹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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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午就被扭送到中医院了。

    这两天武汉降温又雨，昨晚他完烟忘记关窗，就着凉了。膝盖一阵一阵地痛，他觉得这膝盖简直有些可笑：小都没知觉，膝盖怎么反倒这么？

    “很一般，”刘语生说，“我给你读一句——‘而那极光映在楼宇不肯示人的背面，卑琐而未生’——这写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