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活得更好，无论是通过哪方式，我恳求你给我这个机会。”

    “对不起。如果可以的话，给我打个电话，好吗？”

    一阵凉凉的晨风里，刘语生又拨了赵辛的电话，只一声“嘟”，电话就被接通了。

    这一瞬间两人谁都没说话，刘语生发现自己的心脏竟然重重一，他不知为什么会这样。

    “语生，”还是赵辛先开，小心翼翼地问他，“你……好了吗？”

    刘语生意识地，然后才想起赵辛看不见，清了清嗓说：“我没事了，刚才……绪不好，熬了一晚上，太累了。”他已经开始后悔了，也不知刚才怎么就没控制住，像在对赵辛兴师问罪，他不想这样。

    “没关系，没关系，”赵辛温声，“你现在在哪？要回家休息一会儿吗？”

    “嗯，现在……现在几？”

    “五三十一。”

    “我打个车。”

    “好，医院旁边应该好打车吧？”

    “有，前面就有……”刘语生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拉开租车门，向司机报了地址。

    电话还没挂，赵辛又说：“医院离你家远不远？”

    “不远，一刻钟就到了。”

    “嗯，那就好，回家吃东西再睡，家里有吃的么？”

    “……有，你寄来的零，”刘语生脸了一，“还剩好多没吃完。”

    “吃和的，语生，你家附近有没有卖早餐的？”

    刘语生想了想：“有个卖煎饼果的，不知这个摊了没。”

    “那一会儿到家了去看看吧。”

    “嗯，好。”

    似乎能说的都说完了，可一时间，谁都没说要挂电话。

    两人就这么听着彼此的呼声，仿佛有某心照不宣，通过电磁波轻轻浮动着。手机有些发，刘语生的耳朵也有些发，他想应该是被手机传染的。

    租车在清晨五半的公路上畅行无阻，只用十多分钟就到了小区门。

    刘语生付钱车，这时赵辛问：“到了？”

    “嗯，”刘语生笑了一，“我看见煎饼果摊了。”

    “好。”赵辛也笑了笑。

    刘语生走过去，对大妈说：“阿姨，摊个煎饼果。”

    “好嘞，带了不？”

    “没。”

    “那两块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