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吧。”

    然而他话音未落，手机就响起来。

    赵辛的声音几乎是肃杀的：“徐以寒，我的更新发上去了。”

    徐以寒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更新？”

    “今天的更新，该我来写。”

    徐以寒一愣：“这大清早的你就写完了？一万字？”

    “你自己看。”

    徐以寒放手机，这边方文已经把赵辛的更新刷来了。

    方文快速浏览更新容，翻到某一页时他睛一亮，旁边的张莉跟着惊呼：“死的那个不是真的R！”

    “先不急，”方文语速很快，“罐带鱼写的那场打斗里的R就是真的R，现在吕纬甫把这个节推翻了，我看他怎么圆的。”

    徐以寒明白过来，迅速拿起手机：“你怎么写的？我跟你说你要是圆不过来你也跟着挨骂。”

    赵辛像是不屑地笑了一：“大前天十度千千的更新里了个错，桑德罗·波提切利的名画《》里有九个人，六女两男和一个丘比特，她写成八个了。”

    徐以寒：“所以？”

    “他把R被掉包的故事时间推到十度千千的更新里了，”方文盯着手机屏幕，解释，“因为十度千千犯了这个错，所以吕纬甫就写……写十度千千的更新里的R，其实已经不是真正的R。”

    “就凭这一条还是牵——”

    “徐总，不只这一条，吕纬甫他……抠了别的作者的细节问题……逻辑能成立。”

    徐以寒沉默几秒：“行，赵辛你行。”

    从看到刘语生的更新，到重新细读和梳理之前几位作者的更新，到想尽方法圆一个“死去的R不是真的R”的反转，再到写完一万字容，赵辛已经疲倦得连睡意都没有了，他喝了一整夜咖啡，现在腔里满是苦味儿。他屈起指用骨节摁了摁额，认真：“因为我知他不是故意的，是笔误。你们现在立刻发声明，谴责所有预比赛的行为。”

    “等等！”方文提声音，“怎么萧张黑化了？还这么残忍？！吕纬甫——之前不是你写他又矛盾又害怕么？你把自己立起来的人设推翻了？”

    听到这话，赵辛笑了笑。

    徐以寒有不祥的预：“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