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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明。她胆太小了，着那么多惊天大料，竟然不敢爆。反正匿名投稿嘛，谁知投稿的人是谁？知了也没证据嘛。”

    那是折磨了他将近三十年的残疾，是他

    “徐总，我不知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罐带鱼的个人信息已经被爆来了，”方文面沉如，“他的名字、学校、所在地，都被扒来了……这绝对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是不是之前那个爆料的人？那个人去找你了？”

    相隔不到二十分钟，@说给你圈 发了第三条投稿：

    “……唐纳森，”徐以寒一字一句地调，“唐纳森的料不能爆，他的任何个人信息都不能爆……他爸和我爸是朋友。”

    他没想到杨立秋会到这程度，他以为杨立秋po个骨灰盒卖一波惨就完了——杨立秋这是要赶尽杀绝么。

    “你从哪拿到罐带鱼的信息的？还有他退学的事，谁告诉你的？”

    方文和张莉被打发走，徐以寒拨了杨立秋的电话。

    杨立秋轻笑，戏谑：“他爸比我爸还重要？能帮你们家上市？”

    比起退学，赵辛的残疾，才是更沉重的死。

    “……我考虑考虑，”徐以寒说，“你俩先回去。”

    “喂，以寒哥？”杨立秋的声音轻轻。

    听杨立秋的意思，她主要针对的是罐带鱼，但徐以寒知，针对罐带鱼，一定会不可避免地波及赵辛。刘语生退学的事被爆来，这已经不可挽回了，徐以寒只能一再叮嘱杨立秋，不要曝光赵辛的个人信息。

人信息，他真名叫lys。我一时手贱（？）在百度搜了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不是很常见的那），结果竟然在某校的贴吧里看到了关于他的帖- -13年的帖了，在讨论他为啥退学，有好几个人说他抄袭，写.秽..……emmmmm因为抄袭退学吗？所以他火起来之前就抄袭了？”

    “不——但是波及到唐纳森会更棘手。”

    “【投稿】我类个去lys竟然是我师兄，惊了！！！当年lys这个人在我们全学院都很有名啊！抄袭被举报了嘛！而且不只是抄袭，还写yhsq容了。。。我ex和他同年级的，住他隔寝室，当时ex还和我吐槽说他们年级有个男的写yhsq被退学了，贼儿变态。。。我类个去这人竟然是罐带鱼，我。。。ex说当年他们男生宿舍小范围传过lys写的，由于容过于恶心（到底有多恶心啊啊啊我好好奇），他没仔细看就扔了。不过说实话我不太清楚lys到底是因为写yhsq被退学，还是因为抄袭被退学，但是确实这两件事他都了。”

    饶是心里早有准备，徐以寒还是倒一凉气。

    徐以寒太了解残疾这件事对赵辛的桎梏了：从小到大，赵辛都极少参加家人朋友间的聚会，大学四年应该算是他人生中最积极明朗的四年，可惜大学一毕业，赵辛又过起居简的生活。他为什么不愿门不愿见人？不就是因为他残疾，谁会想活在众人异样的注视中呢？而现在赵辛是当红作者，粉丝几十万，他又因为这几次风波受到更多人的关注——如果这时曝光他的残疾，绝对是当一彻底击垮他。

    “好啦，你放心，”杨立秋说，“光是抄袭那事儿就够他们受了。”

    “没想到吧，”杨立秋笑笑，“我是不是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