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怨谁也没用，这个故事已经被写成这样了，确实没法版，”乌妍打了个酒嗝，混，“但是我会不甘心啊，哦，你觉得‘不甘心’是没意义的对吧？你只看现实，只看结果，你不在意我们甘不甘心……就像邓远，你也觉得他的那些事用没有，是不是？你不在意他的原因，也不在意他是怎么想的，因为他的那些事并不能改变什么，所以是没有意义的……”

    其实徐以寒心里明白，他的暴躁并不全是因为得罪了金社，更大一分来自乌妍，酒桌上她那幅又傻又柔弱的样令他无可避免地，想起了邓远。

    “徐总，其实是我还想和小乌聊聊，她正在连载的那我很兴趣。”

    徐以寒：“这人还不错，”接着又不，“你喝什么酒？你没看来那老什么意思？”

    “奇怪你还往上凑！”徐以寒怒，“现在好了，不仅你把他得罪了，蔚蓝也把他得罪了，以后麻烦事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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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帮你版你就陪他睡？！”

    乌妍拧着眉，对吴经理说：“我和徐总早就认识……您放心。”

    “我看来了，《影记》拖了三年没版，他突然提这事儿……本来就……很奇怪。”

    吴经理看看徐以寒，又看看乌妍，最终也叹了气：“女孩儿自己一个人，就怕碰见这事，徐总，今天是我多闲事，你别介意。”

    奥迪开走了，徐以寒松开攥着乌妍的手，问：“你俩加微信的时候她说什么了？”

    徐以寒笑着摇：“这样吧，小贾，你陪金社喝着，我先送她回家——你们别跟我客气，想喝什么想吃什么再让他们上，啊。”说完也不待小贾和金社回应，拽着乌妍快步走包间。

    “不麻烦您了，”徐以寒冷淡，“我送她。”

    “那个故事，我构思了半年，写了半年，加起来整整一年……哦当然，我理解，在你们这些大人里，我这一年也不算什么，几十万字也不算什么，谁叫我不红呢？”乌妍喃喃，“但它对我来说不一样，它是我的心血，它的每一个字我都知是怎么来的……合同也签了，因为题材的缘故就是不能版，我甘心吗？肯定不甘心啊。”

    “我是知他，没安好心，”乌妍垂着，将额抵在自己的膝盖上，“但是万一他真能帮我把《影记》版呢？”

    徐以寒：“……”

    “你写的是题材，你怨谁？”徐以寒漠然，“怨.制么？但是怨.制有什么用？这不是你能改变的。”

    乌妍醉醺醺地，脆在路边坐。

    “她在屏幕上打字说，让我别喝酒了，小心你们，她在楼等我。”

    “徐总，”乌妍闷闷地笑了，徐以寒看不见她的表，只觉她的笑声有些凄然，“说实话，睡我是不会和他睡的，但如果真能版，让他占占便宜，也行啊。”

    乌妍踉踉跄跄地跟着徐以寒，两人刚酒店，一辆停在门的奥迪忽然启动向他们驶来。车窗降，吴经理坐在副驾上问：“小乌，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她喝多了，”徐以寒叹气，“我到其他作者住的酒店给她开间房，然后我就走——就是前面那个酒店，看见了吗？或者你要是实在不放心，跟我俩一起过去也行。”

    徐以寒应：“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