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办的。

    王永国迟疑了两秒才翻开学生证，很快又还给徐以寒：“你找我有事？”

    “哥，我听几个学生家说，你以前在‘正心’当门卫啊？”徐以寒把烟放在桌上，“不知能不能向你了解儿‘正心’的况？哎，都说‘正心’戒网瘾戒得好嘛。”

    王永国瞟一烟，顿了顿，别过脸去：“‘正心’倒闭两三年了，还有什么可了解的？再说我就是个门卫，我能知什么？”

    “哥，我就简单了解一况，你有啥说啥就行，”徐以寒叹气，“这不是导师得？要不我就明天来找您啦，也不赶个大晚上的，这地方真是难找……”

    王永国双手背后打量徐以寒，片刻后摇：“我是真不知，你们搞研究的该去找那些大夫，找我个门卫什么？”

    徐以寒看着他，笑呵呵：“也去联系大夫了，我同学去的，我分到的任务是联系你啊，”说着把包好的一千块钱掏来，在手里，“哥，我们这个研究是有劳务费的，你看你能合一不？钱也不算多，哎，导师太抠门……这一千块给你，行吗？”

    王永国明显地愣了：“一千？”

    “嗯，这是整一千，”徐以寒把钱放到桌上，“就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

    第92章

    将近十一时，徐以寒在一条坑洼的小路上停车熄火。这条小路的尽，是一栋橙老式教学楼，在不知多少年的风雨打之后，外墙斑驳成某奇异的浅棕。教学楼并不大，但由于楼外荒草连绵，便显几分幽和诡异。

    徐以寒和王永国了车，站在正心网络成瘾治疗中心的旧址前。

    徐以寒打开手电筒，冲教学楼晃了晃：“就是这儿？”实际上，他已经独自来过两次。

    “哎，是这儿，”王永国站在徐以寒后，“咱就在这儿说吧，小徐。”

    “行，”徐以寒见他不敢上前，也不勉，“那我问几个问题啊……‘正心’为什么关门啊？”

    “这个么，呃，”王永国竟然结了一，“这样吧小徐，咱们换个地方聊，这就是个旧楼，也没什么好看的……不是哥胆小，是这地方啊，这地方邪乎……”

    黑暗中，徐以寒目光冰冷地看着王永国：“怎么邪乎啊？”

    “……咱先换个地方，啊，换个地方我给你讲。”

    ‘正心’位于郑州近郊，但位置并不偏僻，开车不到十分钟，便能到达附近的集市——这地方聚集了一些工厂和村庄，自然也就有几条灯火通明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