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家的小孙女一样。”

    小太脸唰的红了：“那、那怎么一样，我是要讨她当太妃的。”

    “那要是你哪个堂哥也看中了她呢？”

    “谁敢？”小太虽然还是个小团，可和陆渊有八分相似的脸已经不怒自威了。

    “不错，是我陆渊的儿。”陆渊赞许地，“所以爹爹跟你一样，之则重之，重之则护之。旁人休要动他分毫。”

    沈言突然愣住了，皇上究竟是在教育太，还是在说他？

    十八、问心意

    “爷，您白天不该跟公那样说的，公会误会的。”又赶了一天的路，夜幕降临时，他们才在客栈歇来。

    也因为离南巡的队伍越来越远，所以沈言言语中更加谨慎。

    而此刻陆渊正在批着暗卫快加鞭送来的奏折。

    “误会什么？”

    “误会……”沈言觉得嘴有些裂，自己后面的话也未免太自大了些。皇上对他……怎么可能呢？莫说皇上不喜男，就算好龙，也不会看上他这个半残之人。

    “误会我们？”陆渊见他吞吞吐吐，把后面的话替他补全了，“不是误会，我就是那个意思。”

    “爷！”沈言睁大了睛。

    陆渊把笔一放，站起：“沈言啊沈言，你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爷说得不够清楚？”

    “爷什么时候……”沈言心中所有的绪都被震惊压过了。

    他兴……他也害怕……但这些绪都比不过震惊。他不过是一介阉人，皇上要什么样的国天香没有？看上他一个阉人？

    ”爷问了你，你说此生只跟着爷一人，此话可是当真？”

    第7章

    十九、是真的

    “爷……”沈言傻了，脑成了一片。

    皇上说的……竟然不是主仆的跟随？

    “爷不你，爷等你的答案。”陆渊没有他回答，他登基后绝大分都是说一不二。但是沈言不同，沈言太听话了，顺从到陆渊不忍心他。

    这一夜，陆渊并没有睡踏实，他是被轻微的噎声惊醒的。

    他了油灯，在外室找到了抱着自己衣服睡着的沈言，沈言似乎在梦，中念念有词，而脸上还有着未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