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的话而动怒，但是还是有心替他辩解一二：“公应当不是有意……”

    “你当爷气他？”陆渊摇了摇，“爷是在气你。”

    沈言顿时惶恐了起来，一边反省自己是不是因为皇上对自己的心意松懈了，一边检讨是不是哪里得不够妥帖。

    陆渊“唰”地合起扇，在沈言上敲了一记：“你对爷可真没信心。”

    沈言张结，这、这话从何说起？

    “啧，也怪爷明白得晚，若是早些时候明白。”陆渊挑了挑眉梢，眉尽是手掌天权的倜傥，“陆兼问的那个问题，爷可以回答。爷能到，守一人而朝野清。”

    三十三、买卖

    再次回到酒桌上，程忌尖，忍不住：“沈兄这是遇上什么好事了吗？”

    这个问题陆渊替他答了：“喜事。”

    “哦？”

    “阿言的那位衷之人同他定了婚期。”

    沈言无语，皇上说话真是越来越没谱了。这么想着，可嘴角依旧忍不住微微上扬。

    程忌顿时乐了：“那真是好事，大好事。来，今日不醉不归。”

    陆渊却拦了酒杯，摇摇：“正是因为阿言上要成婚了，我们很快就要离开晖南了。”

    因为陆渊的话，程忌神中有了一丝焦虑：“可……陆兄不是要买粮米？”

    “爷自会留手。”

    “陆兄且慢！”程忌犹豫再三，随后屏退了周围的侍者，包厢一瞬间安静来，“陆兄，程某这里有一桩买卖，不知陆兄可有兴趣？”

    “愿闻其详？”

    程忌用手了酒，在桌上写了两个字——柔然。

    陆渊盯了他良久，压低嗓音：“程兄这可是通敌叛国之罪。”

    “陆兄，明人不说暗话。”程忌了腰间的钱袋，“我只要这个，其他的一律不过问。”

    “可陆某却是良民。”陆渊用袖把那两个字抹掉。

    程忌住陆渊的手，沈言看在里目光一变，再看向程忌时仿佛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我知陆兄信不过我，若是我为陆兄引荐旁人呢？”

    “谁？”

    “前兵尚书，徐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