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应声退。

    “是吗？”陆渊想去寻人，可又觉得上有些黏腻，“朕要沐浴。”

    女和太监都没有跟着，一是除了沈言，陆渊不习惯别人伺候；二是因为陆渊不想给这些才有多想的机会。

    沈言就站在那里，连眉都没有皱一，仿佛德妃说的不是他一样。

    这衣服不同于一般太监的蓝衣，这绣着盘尾龙的绀青官袍是陆渊随着御印一并赐给他的，摸着上细的绣工，沈言便知陆渊将御印给自己，并非临时起意，只是刚好赶上了他被太后责罚的当。

    小太监上气不接气：“您快去看看吧，一个女和太监结了对，对发现了。”

    “怎的？”德妃笑看着他，“见到本连礼也不行了？”

    “何事？”

    直到越走越远，沈言才意识到他刚刚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

    “才也不清楚。”小太监怯声，“公公，就在前面了，您快过去吧。”

    “沈言人既已在此，娘娘但说无妨。”沈言看着她，淡淡地说。

    一四零、得了势

    半香之后，陆渊边解着龙袍边往室走。

    一四一、有蹊跷

    沈言已经有些明了为何小太监将自己引来此，他拱了拱手：“德妃娘娘。”

    “本查到些事。”德妃挑了挑带了棱角的秀眉，“不知公公有没有兴趣。”

    沈言眯起了睛，整了整上绀青的官服。

    德妃定定地看着他，半晌挑起红：“公公得势后，似乎……气了许多，可本平生最厌恶的便是得了势便欺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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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言呢？”陆渊理完奏折回到河清殿，却见沈言并不在殿。

走了太后，陆渊回了御书房，而沈言则回了河清殿，还没河清殿便看见一个小太监跑了过来。

    轻撩衣袍，沈言便迈了小太监所说的院落。映帘的是跪在院中的一对惶恐的太监女，而坐在上位的女人正着自己刚刚染好的金凤指甲。

    莫不是没有地位的妃嫔？是不敢置还是想引陆渊的注意？一时间沈言想了很多。

    “平武八年，丽妃被赐死。本曾以为她是被娘家带累，可近日本才得知……平武七年时，丽妃找过公公麻烦。”

    “沈公公被人唤走了，似乎了些事。”

    “公公似乎变了。”

    沈言扫了一地上跪着的太监和女，认了那个女是德馨的：“娘娘说的没错，当初那一幕和现在像的。”

    “是吗？可沈言觉得娘娘一直未变。”沈言不打算再跟她废话，“既然娘娘因为对一事唤我前来，这两人我便带走了。”

    “且慢！”德妃使了个，门便被两个侍卫堵住了，“公公就在这里审吧，本也想知这个才是谁给他狗胆，敢勾搭本的人！”

    沈言笑着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走到半路沈言却觉得有些不对劲，皱了皱眉：“被谁发现的？”太监女结对其实是中默许的，只要在主面前过了明路。尤其是所有人都知陆渊从来不临幸女，所以……这事往往都私理了。闹得最大的一次，还是丽妃当初栽赃他和莺霜。

    “谁发现的？”

    “沈公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