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服，居于金銮宝殿之上。

    “有劳陛，小王敬仰陛已久，此番终能相见，实乃小王荣幸。”柔然王坐在首举杯，一脸真挚。

    这……柔然王的汉话是否说得太好了些？立于陆渊侧的沈言闻言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几，心里琢磨着暗卫给的报。

    这位柔然王样貌与之前被捉的六皇不同，他的五官和大分柔然人一样但面相却偏向柔，不似六皇犷。

    沈言的疑问陆渊同样有，陆渊抿了一酒：“柔然王汉话说得倒是不错。”

    “小王母妃乃汉人，”柔然王笑，一双微微上挑的眸，看向陆渊时竟然有几分暗送秋波之意。

    沈言：“……”当他是死了吗？！

    一五九、献圣兽

    柔然王自然不知沈言的想法，或许他也没有在意过一个小小的宦官。

    他起，走到殿前，施了一礼：“请允许我献上柔然的祝福。”

    祝福？

    沈言想起了陆渊似乎说过，柔然王有礼敬献。但见他实在忙不过来，此事便由陆渊给了羽林卫负责。

    推来的是一个蒙着红布的大笼。

    “此是？”陆渊懒懒地睨了一，这一路上柔然人将这笼护得，他的暗卫也没有得知确切的容，只知是个活。

    “此乃我柔然圣兽，噬髓圣猴。”柔然王笑得腼腆，神中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

    可陆渊偏不打算当个善解人意的皇帝，只是笑着等他揭晓答案。

    柔然王就这样被晾在了大殿上，半晌才笑：“本来小王是想将圣猴献予陛，可这圣猴向来桀骜不驯，小王降服不了。原本小王想过其他献礼，可小王突然想起父王说过大昱朝能人辈，便觉得小王担忧实属多虑。”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几个手便一扯红布。

    红布落，了金笼里面的献礼。金笼中是一只比寻常猴大两倍的猴，在红布扯的瞬间，它也睁开了睛，双目赤红，手脚并用扑上了栏杆，对着众人裂开了猴嘴，了里面两排细密的利齿。

    陆渊微微睁大了睛，沈言也是一震，柔然王……果真来者不善。

    柔然王状似苦恼：“噬髓圣猴只认得一个主人，谁降服了他便认谁为主人。从此对主人忠心不二，养大了比寻常一队侍卫还要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