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也莫辜负了父皇的一片心意。”

    严公公颤巍巍地接过钥匙，声音已经沙哑了：“多谢陛……老愿陛与沈公公白首不离。”

    于他而言，白首不离便是最好的祝愿了。

    “朕会的。”

    一六八、掏心窝

    “沈公公！”

    “殿？”沈言回，便见唤住他的是陆兼。

    “孤有事请教，不知公公能否拨冗，移步东一叙。”

    “殿客气了，自无不可。”沈言莞尔，大婚后陆兼的礼数倒是周全了不少，也不知有没有那位太妃的功劳。

    “公公请。”陆兼也是一笑，他知这位总大人是不会拒绝他的。

    了东的小园，沈言才知陆兼应当不是临时起意。桌上已经摆满了酒菜，不算奢华，却都对沈言的胃。

    “殿有心了。”坐后，沈言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陆兼找自己是为了什么。

    “今日孤当真是找公公谈心的，也望公公不吝赐教。”

    “太如今已经能够独挡一面，就连皇上在才面前也颇为赞赏，朝堂之事才远逊于殿。”

    “公公！”陆兼打断了他的话，伸手给沈言斟了一杯酒，“孤之所以找您，便是知整个皇，除了陛也只有您会对孤直言不讳。”这些年里很多事，他全靠沈言的提才躲过一些明枪暗箭。而且沈言是父皇的人，他既然对父皇没有取代之心，自然也不畏惧与沈言说些掏心窝的话。

    “可才说的也是实话。”沈言也不再跟他说场面话，端起酒杯抿了一酒，“从前才会对陛说，太还小。可现如今，才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您大了，这是事实。”

    “可孤知自己还远逊于父皇，可……”陆兼仰将杯中酒喝，闷声，“可父皇这几日找孤，总像是托付朝政……”

    “那说明太已经成到足够让陛将大昱托付于您了。”

    “公公！”陆兼失声，“父皇还康健，您此言何意？！”

    “殿……您有没有想过，皇上并没有打算当一辈的皇帝？”沈言看着陆兼震惊的面孔，笑意盈盈。

    陆兼“砰”的一声，失手摔了酒杯，低喃：“公公，您是在骗孤对吧？”

    看着陆兼失神的双目，沈言叹息了一声挥退了闻声赶来的人，轻声：“殿已经大了。”

    “可孤不想！”陆兼就这样了眶，连他自己都没有料到自己的绪会如此来势汹汹，“沈总……母后已经不要孤了，您和父皇也不要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