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嘴，她忍不住低看了一挂在腰间的琉璃乌。

    “放肆？究竟是谁在放肆？”一黑影飘然落，他背靠在右边的门，手中的剑杵在另一边的上，“我家主人说了，官家莫，你是听不懂人话？”

    “你！”

    上之人对视一，齐齐，明明还差一段距离，他们却这样一步一步走了人群，走到了宅邸前。

    “巡大人，让您看见属治竟然有如此暴民……”

    红衣人一扬手：“无妨，我与程大人此番前来为了查案，案查清便好，其他在所不问。”

    原本以为此事十拿九稳的孙焕林心中一突，这话……是什么意思？

    竟然是容忍这样的人如此嚣张。

    “夏大人是聪明人。”倚在门框上的黑衣人笑得玩世不恭。

    “你认得我？”红衣人，也就是大理寺卿夏榆一惊。

    “自然。”黑衣人看向白衣人，“刑尚书程大人。”

    程煜脸也是一变。

    “二位大人不认得我也是自然，我只为主人效命。”

    “你的主人是……”夏榆对他的份也有了猜测。

    “我！”人群中一个小的人影挤了来，拎着裙一路小跑至他边。

    黑衣人底的冷意渐消，伸手：“娘慢些。”

    待她站定，黑衣人才拱了拱手：“草民吴三思，见过二位大人。”

    “你是陆……六爷边的……”程煜想起了曾经在陆渊后没的黑衣人们。

    “草民曾经没有姓氏，但现在有了。对草民而言，前尘已了，我想二位老爷也没有想过会在此重逢故人。”吴三思摆摆手，“草民不过有些慨罢了，不打扰二位大人判案了。

    一番颠三倒四的对话，其他人没听明白，只是隐约知三思小哥跟这两位大人曾经见过。

    其他人不明白，但夏、程二人明白。

    前尘已了，陆渊无意要孙家命，该如何理便如何理。

    ……

    而吴家小娘还缠着吴三思，问他渴不渴，累不累，手疼不疼。

    “不累不累，小意思。”

    小娘语气中不无担忧：“相公，陆、沈两位老爷来很大吗？”

    “来？”吴三思摇了摇，“他们就跟我们一样，一对有人而已。”

    “可……”小娘踮起脚尖趴在他的耳边轻声问，“可我总觉得他们好像是很厉害的人。”

    吴三思也学着她的样，弯腰在她耳边轻声：“是很厉害，他们付了很多很多，为了像我们这样的有人能够安安稳稳的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