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祚延绵，亦是公事。”

    二一一、多少年

    沈言一汤顿时呛在了，陆渊瞪了程煜一，连忙给沈言顺背。

    夏榆一脸敬佩，悄悄对着程煜眨了眨左——厉害了。

    这一眨得程煜失了神，从前总觉得就这样去也好，相视一笑的默契让他不舍得去破坏，真戳破了那层窗纸，窗外迎接他们的可能是接踵而至的弹劾和闲言碎语。可当他看见陆渊和沈言言行举止间的亲昵与脉脉时，突然间不满足了。

    人生还有多少年？之前陆渊假死退位的事，知的人不多，他和夏榆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为何陆渊这么急切地退位。这个问题他也问过陆兼，陆兼似乎有所知，但也说不来的原因。

    直到他们到了青荷镇，了沈府，看见了他们现在的生活……

    程煜不得不承认，陆渊之所以能成为一代明君，不是因为他最有才，真论才华他应是不及废太的。但他胜在脑清醒，这是多少前朝君主所没有的，无论是低谷还是巅峰，他是一个永远知自己要什么的人。

    此时的陆渊就差没直接跟他们说——别来打扰我隐居，我要养鱼抱。

    人生还有多少年？程煜突然害怕了，他害怕在他准备了万全之策后想表明心迹时，他们已经没有机会相守了。

    弹劾算什么？当初陆渊面对的不比他们还要难上加难？

    被人背后说闲话又算什么？他们早就没有了亲人，大不了关起门过自己的小日。

    程煜这般想着，突然抬急切：“六爷，我刚刚看了是不是府中只有两间客房？”

    陆渊了。

    “那我和榆便睡一间房吧。”程煜这话说得很赶，前面一个字还未说完，后面的字已经蹦了来。夏榆也被呛了一茶，看着程煜有些傻。

    “哦？”陆渊的视线扫了他们一，“红豆，去把之前三思送过来的那两坛酒拿上来。”

    “不麻烦了吧？”夏榆搓了搓手背，莫名地背上一凉，不安了起来。

    “那怎么能行？”陆渊微微一偏，他此时已经听见了门的响动，顿时嘴角扬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贵客登门，自然要好酒相待。”

    二一二、祝酒辞

    “老爷，外面有人找。”家听了小厮来报，去了大门，又从大门折了回来，忍不住盯着陆渊看了起来。

    沈言瞧了一板着脸不说话的陆渊，有些好笑，开：“请那位公来吧。”

    “来了两位公……”

    “一并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