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榆把话挑明，但现在冷静来却又庆幸了起来。

    如果他们挑明了关系，他现在肯定也没有办法关在大理寺了。如果他们破了那层窗纸，现在夏榆该有多焦急？

    这样也好。

    其实程煜知，以陆兼的心自己此番应该能够平安，但是当阶囚的滋味并不好受。这和他当年被赶晖南王府不同，那时他是解脱了，他终于离开了不迎他的宅。当初晖南的所有荣耀和他都无关，他失去了也没有太多的觉。可现如今，想着自己可能失去自己挣得的所有，心怎么也平静不来。

    如果被贬谪，他会不会再也回不到京城？再也无法和那人抵足而眠了？

    如果被死……

    “程大人！”

    程煜猛地回神，抬便看见不知何时站在铁栏外的夏榆。

    “夏大人。”程煜注意到了夏榆后还跟着别的人。

    两人你来我往打着官腔，话语中几乎都迸了火星。

    “程煜！没想到你也会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夏榆突然间探牢笼揪住了程煜的领，程煜被迫站了起来。

    后的一人轻笑了一声：“夏大人，我家少将军并未认定此事就是程大人的……”

    “我与程煜有旧怨。”夏榆冷着脸，“你们都退去。”

    “夏大人，可别闹了人命。”

    夏榆只是咬着牙，见此景，那人又是低笑了两声，带着一众人退了大牢。

    待他们都脚步声消失后，夏榆松开了抓他领的手，而是探他的。程煜一愣，他的是个发的油纸包。

    夏榆猛地勾住他的脖，看起来就像是要扼住他的咙一般，贴着他的耳朵咬着牙不知说了些什么。

    大牢外，一个黑衣人落地，对着为首的人摇了摇：“并无异样。”

    “嗯，他们有仇更利于我们行事。”

    很快，夏榆离开了监牢，奉命继续调查这起将程煜卷的案件。

    而牢房，程煜低看着从自己衣服中的油纸包，用带着镣铐的手笨拙地打开纸包，里面传了酥香的味。

    “袜底酥……”程煜的突然间梗住了，他慢慢地将从前娘亲最拿手的心凑到自己的嘴边。

    酥酥脆脆的，还有一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