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她连忙就乐滋滋的靠了过去。
最后,杂七杂八的又说了一堆没用的废话。
落银咬了咬牙。
好么,去年腊月送去的家书,他今年三月便回了。
问候了建安侯和建安侯夫人可好,问了表弟学业如何,问了三位表妹的近况等等,甚至还不忘问上一句,回京之后吃住可还习惯。
自己这两年多,让人送去的十余封书信,莫不是他巧合的竟然是一封也未收到过?
直到将‘侄儿荣寅敬上’这行字看罢,落银只觉得荣寅这两年在战场上磨砺的,可当真是越发的细心了。
可正是如此,才令她越发觉得气闷。
“在外人和百姓中,他是举世无双的大英雄,先是平定安亲王动
,再又是带兵攻打青国……不到两年的时间,先后竟打
了二十余州,几乎没有败绩。可作为
辈,我却宁可他跟寻常的孩
一样,娶妻生
,终生顺遂。不要像我的兄
他的父亲那般在沙场上过活,金戈铁
大半辈
,好不容易安定
来了,还没享几年清福便……”建安侯夫人一提到兄
雍亲王的遭遇,
她一时间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来,激动是有,
兴也是有,但……生气亦是占了一大
分。
荣寅一步步走到今日,可谓是披荆斩棘,的确十分的不容易。
落银脸上的浅笑顿时就凝在了那里。
落银听罢垂了垂眸。
建安侯夫人,果真拿
了一封信来。
正如建安侯夫人所说,这信上,荣寅的确说了很多。
信封表面看起来有些磨损破旧了,也不甚净,可见一路送到京都的确不容易。
可不是么……落银暗不满的撇撇嘴,暗自腹诽
,得亏那年她先后在寺庙里和白
上救了他,如若不然他荣寅纵然是有十条命也不够造化的,说起来遇到她,才该是他最大的造化。
结果越往后看,牙关便越咬越。
建安侯夫人则是不知她心里的腹诽,自顾自的说着:“我这个
姑母的也没帮过他什么……但这孩
韧的很,像极了他父亲,能有现在的成就,全是依仗他自己的实力得来的。我这个
姑母的,为他引以为豪——”
比如自己一起皆好,请姑母姑父勿要挂怀,他一定不辱皇命,尽早得胜归来。
落银发现自己对荣寅竟然已经没能有个像样儿的要求了……只要他能捎带着提上一句,她都不至于如此生气。
云月笑:“是荣表哥来信了,所以母亲才喊了
过来。”
而后,便是一篇的问候言辞。
心想你都细心到这程度了,竟然都不给我回封信?就算是在这封信上顺带提一句,都不行吗!
荣寅……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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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银嗳了一声,在云月边坐了
来。
建安侯夫人便将信从信封中取,边说
:“说来还是去年腊月里,我和他姑父二人想着给他写封家书……许是战事吃
,那边
况也
糟糟的,这几番折腾,是直到昨个儿这回信才到我手中。”
“信上说了许多,你来瞧瞧。”建安侯夫人招呼着落银去看。
建安侯夫人浑然未觉,将信小心的装回信封递给柳儿收好,叹了气说
:“我这个侄儿啊,是个可怜的,才像嫣儿和梅儿这般大小的时候便没了父母……还经历了那么大一场生死劫难,失踪了那么久能活着回来,也是上辈
的造化。”
落银心中微微一动,说不准他真的是不开时间回信,所以
脆就一块儿给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