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恒转看看他，然后笑了，“或许。”

    熠恒也没反对。然后便四个人开了一辆车，往中心城区去了。

    饭后，支鸣风提议去丁沃的中心城区逛一逛，他对熔今和索洋：“你们都没去过吧，虽然就那样，但来一趟这地方，总得去一次。”

    熔今也匆匆拉上索洋，他毫不

    熠恒取盒烟，一支，低火。

    说是好好地玩一，其实也就是在酒吧喝洒，熠恒没喝，“你们喝吧，回去我来开车。”

    索洋：“军人可以喝酒？”

    那些女人收了钱，低声答应了，然后很快便消失了。

    支鸣风正在和一位年轻女调，听到熠恒的声音，他立刻扔了杯，连句再见都没说便追熠恒而去。

    “那不错，你的军队生活将会更加开心一些。”支鸣风倚着吧台不动声地观察着四周，“看看今天这里有没有女……”

    索洋说：“我不喜喝酒。”

这是熠恒的昵称，没多问。

    “是不，这是从鸣风那里顺来的。”熠恒了烟，然后看了看天，月朗星稀，明天应该会是个好天气。“我第一次见到那些女人时，惊讶极了，那时我年纪小，见的世面不够，而且当时正失意，觉得活着生不如死，看到她们才知这个世界上生活艰难的人多得是，那时还是在帝都圣法罗，后来我离开那里参了军，看到的各人和事便数不胜数了……”他低烟，不再说话。

    支鸣风嗤笑一声，“联盟我不知，但帝国可以，当然，规定来说仅限于假期——例如今天，平时么，你偷喝能不被抓到那也算你的本事。”

    “嗯？”索洋直白地四张望着，然后他看到了角落里有一个熟悉的人，是米尔文，他旁有个女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云舒雪。

    熠恒没跟他们一起转移阵地，而是自己往后门去了，熔今看到了，便端起自己那杯酒，跟在他后面。酒吧后门去，是条昏暗的巷，熠恒一走来，便有三三两两的女人走到路灯，柔声低唤：“先生，需要人陪吗？”

    熔今用没拿酒杯的那只手抓了抓发，“这些事我见过很多，我有时会觉得有些人很可怜，但大多数时候没什么觉，或许是我习惯了，毕竟我基本上也是他们中的一员，说不定他们还觉得我更加可怜。”

    熠恒取钱夹，熔今一愣，熠恒的行为在他意料之外，只见熠恒打开钱夹，取些现金，招手让那些女人过来，然后把钱分给了她们，“今晚就回家休息吧。”

    熔今走到他面前，抬手放到他肩上，用手握着他的后颈了，“小猫，来和我说说，到底有什么事让你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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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鸣风也看到了，“有尴尬啊，别看了。”他把索洋拉开，两人换了个偏僻的位置坐。

    熠恒略低着，沉默着了烟，然后抬看向熔今，“你还真把我当猫了……”他俩差不多——不计发型度，对视时都不必特地校对角度，嘟嘟……嘟，突然熠恒的传了一阵警报声，他从袋里拿来一个小金属盒，那东西在闪红光，他立即丢掉手上的烟，抬脚碾灭，“走，我们得回去了。”快步走回酒吧，熠恒叫上支鸣风，“鸣风，别喝了。”他扔句话便拉开门去了。

    熔今走了来，“我以为你不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