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总觉得要是再忍耐，熔今肯定会更过份，只要他不发脾气，那人就默认他是允许的。

    或许应该让支翼乘去给他讲讲自经验为反面案例，让他知什么叫个人空间，什么叫再关心再在意也要适可而止。

    “这就是我们控制系，把一切控得再好，也有失手的时候。”支翼乘犹疑地问，“你的灵力是不是恢复了？”

    熠恒：“嗯。难得过了几天清净日。”刚才，他完全可以保持没有灵力的样，那样或许能让人对他失去防备，但除了有机会用上厕所的借逃跑外，没其他用。另一方面，展现力量却能决定很多事的走向，特别是在某些此利益至上的人中。只要人们知他仍是那个手握王之权杖的人，仍有那份力量，在现在这倒霉时候就不必担心被众人落井石。

    支翼乘：“你还想去机械城？”

    熠恒微笑：“我走得了？从我留艾开始，我就知很可能走不成了。等永夜集一，我便知我真走不成了。”他倒也不全是这么想，但这么说给支翼乘听应该能起效果。

    支翼乘果然心生叹，“你为帝国付得越多，恨你的人就越多。有些事就是这样，付再多也没有收获。”

    熠恒失笑，“你是在说你自己？我没想付什么，只是有些事看到了总不能不。对了，帮我留意几个人，就是索洋、云舒雪他们。”

    “没问题。”支翼乘招手叫来一个人，吩咐他在伤员中留意一索洋他们。

    熠恒：“之前你一直说帝都事了，却三缄其，不肯说到底什么事，其实就是艾失踪了的事，对吗？劳塔弗去海松堡也是为了找他？”

    支翼乘不置可否，滴不漏地：“小孩就喜胡来。他很喜你，你教他打仗，教他怎么把飞船打来，还动不动就把他当成提着领拎起来。”

    熠恒笑：“我会因为这些被起诉？上军事法？”

    支翼乘：“我是想问你，你有没有考虑过去当他的老师。你愿意的话，这事皇帝肯定会同意。”

    “是个好职业。”熠恒简单地。他心想，不知这是支翼乘早就有的想法，还是看到他灵力仍在时才临时起的念。

    支翼乘看他兴趣不大，劝：“认真考虑一。”

    熠恒心不在焉地笑了笑。帝都圣法罗是座华丽的墓园，埋葬了他的过去。现在又挖好了新坑，等着他再次光临。他得多穷途末路才会回去啊。

    另一边，熔今和罗典溜到角落里说话，劳塔弗注意到了，但没有表现过多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