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罗典不以为意，“你不是在担心自己有魂印者吗？”

    罗典摇，“若是这样，那你不会苦恼了。”

”

    “那是因为很少有人表现大的‘恶意’。至少在现代没有。”罗典，“别犯傻了，法律虽然可轻可重，但你走到今天，也不是冲着败名裂来的吧？”

    熔今手一划，指向实验室里的那些各式各样的机械，“你以为我这些东西嘛？是想成为另一个李奥？”

    “这是个好问题。”熔今沉默片刻，忽地一笑，“也是，永远不够。”他蹲，开始拣之前被他摔散的那些零件，把它们一颗一颗地收掌心，“我总觉得不安全，而且恐怖不怎样我都不会觉得安全。这跟我现在是不是名了，是不是掌握了一定的权力没什么关系。我以前认为有关系，但其实关系不大。得多谢你，让我想明白了这个理。我的运气真是不错，至少不用像别人一样付一生才能明白这个理。”

    熔今：“但很难判定‘恶意’的界限。”

    嗯，算还好吧？虽然睛看不见，惹上一桩凶杀案，还天天被人

    罗典：“我想我知你说的歧途的意思。你以前认为权力能让你们安全。现在发现不能是吧？虽然我没机会像你这样一夜飞升，但这理我早就知。有些人不是你想保护就能保护的。这是让人很憋屈。但你已经得不错了，熠恒现在不好的吗。”

    “你刚才还想败名裂呢。”罗典边嘀咕边瞪着熔今，像是想透过他平静的表面看到那个已经不再平静的灵魂。自己已经看不透他了，或许从来就没有看透过，“你觉得怎样才算够？”

    罗典脸上疤痕了，“所以我又帮了你很大的忙？那这次就还十倍来吧。”

    熔今：“哦，你以后如果不小心误歧途，我会阻止你的。”

    “嗯，我疯了。”熔今悠悠地看一罗典，然后随手把桌上的一个半成品挥到地上，那个密的机械制品立刻碎成了细小的零件飞溅开。

    罗典：“不是吗？报纸和广播采访你时你都这么说。”

    “熔今！”罗典恼怒地闪开。那些小金属过他，叮叮当当地掉落在地上。

    “哦，我只是随便说说。”熔今，“事实上，我没想过要成为另一个李奥，至少不是要成为一个伟大的机械师。我就是想成为一个让人仰视的所谓的‘大人’。不是用金属系灵力也会是用其他手段。不知有多少人羡慕我的灵力，但它对于我更多的是一个好用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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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你发什么疯，被人听到也太不像话了……”罗典像是不认识了熔今一样。在他以往的印象中，他这朋友真的是一个特“脱俗”的人：不钱也不。现在他突然说自己的目标其实是成为一个俗气的大人，这转变太突兀了。

    熔今：“我的想法早就变了。那晚在永夜集，我们被追杀，熠恒看不见，也没有灵力，但他还得保护我，脚伤了他也不说……后来我们在老林家住了一晚，那晚我想得很清楚，总要站得够才行。”他笑了笑，“现在还是不够啊……”

    罗典：“那就是担心熠恒了？这不是你能涉得了的事。恶意阻碍一对魂印者在一起，是违法的，在全大陆都是。这你知吧？”

    熔今垂笑说：“我苦恼的事肯定和你想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