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多少女朋友。”支翼乘有些无奈地看着压在他上的人，一大早就神这么好，看来睡眠时间的短与力恢复速度之间没有决定关系。

    “快说！”支鸣风了手指，提醒支翼乘看清形势。

    支翼乘想了想，说：“并不是只能和女人练习。”

    “……”支鸣风耳边响起了一声惊雷，不是女人，是男人……他像电一样放开支翼乘，翻床，弯腰在地上七八糟的衣服中找着自己的衣服。

    支翼乘坐起，看着他，“衣柜里有衣服。”

    “要你说，我当然知！”支鸣风丢开那堆衣服，转去衣柜里拿衣服。

    穿完衣服他走回支翼乘面前。支翼乘看着他，心中有惊讶，以他的了解，支鸣风应该立刻摔门走人才是。

    “你的手？”

    支翼乘听懂了，皱眉，“我不会公私不分。”

    “那是谁？”

    支翼乘：“经得起查，份没问题的人。而且他们也并不知我是谁。”

    “他们？！”支鸣风怒视他。

    支翼乘：“和你的女友们一样，只是以前的事。”

    似乎是这样，但支鸣风还是很火大，男人，和自己一样的男人……电闪雷鸣之间，支鸣风突然明白了一些事，“你喜我，从你不理我时起。但你害怕了。嗯？”

    支翼乘摇，“我有责任不影响你。”

    “但你故意对我不好！”支鸣风愤怒之余还有些委屈。

    其实也并没有多不好，但确实有刻意疏远。

    支翼乘：“是我不对。”

    “你不是真的这么想！你从不认为自己真的有错……”

    后面的话被支翼乘堵住了，用语言说不清楚的事，只好用行动来。

    冯珏一直到第二天午才看到支翼乘再次面。

    “这是鸣风。”支翼乘对她说。

    支鸣风笑：“珏，你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