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室冲洗，房间太小，不够在里面来第二局。

    杨立中来的时候，看见中年男和男孩正一起窝在床上看电视，A坐在床前的沙发里，他们统一地一丝不挂，也不觉得尴尬，还有一句没一句地讨论着电视剧。

    中年男率先站起来穿衣服，“我得走了，谢谢各位，今天很愉快。”

    男孩说学校宿舍大门应该已经关了，他索睡宾馆。

    送别了中年男，A走到床边，把男孩拖过来压到了，男孩先是嘻嘻哈哈一阵，摸保险给A上，不久他已经在A哼哼唧唧起来，有几不亚于惨叫。

    完了，A上一事后烟，虎视眈眈看着杨立中，一脸调戏地冲这边吐烟圈。

    杨立中此时已经上和T恤，他有儿想离开这里，不是A那副调调吓人，只是单纯不喜这里的气氛。

    没一会儿，男孩在电视节目的伴奏声中呼呼大睡。

    A央求：“来都来了，你也让我一吧？”

    杨立中摇，“不。”

    “烟吗？”

    杨立中仍然摇，“谢谢，不烟。”

    A懊恼地“嗷”了一声，“你这人太没意思了！”

    杨立中这一回很中肯地，“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对于他的坦诚，A反倒笑了，“我们这一行，结婚生就算了，就是要个固定伴侣都难。所以，劝你一句，及时行乐吧。”

    杨立中想了想，“问题是，我没觉得这有什么乐。”

    A气结，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那你说说，你觉得什么事能让你比较痛快？你不会告诉我是杀人吧？”

    “很多事，看一场电影，吃一顿餐，有时候天气好都会让我很愉快。”

    A痛苦地扭着脸，觉得无话可说，“你别告诉我，今天是你第一次男人。”

    杨立中了。

    A突然又发现新大陆一般，“你是生手！我第一次也比较慌。哎，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第一次就在这开放的环境之，我的错！其实这件事本真的很，你应该多试几次，多试就有觉了。那之前呢，你都和女人睡觉？”

    杨立中嗯嗯啊啊地，最后表示，“其实我跟女人也没有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