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中杀气腾腾，他走到床边，但是并不爬上床去，而是从边柜里扯一个气垫，用气泵开始充气。

    A过来帮他铺毯，一边和姑娘搭话，“职业杀手也有人味，你看人家看你漂亮，就放过你了。”

    姑娘低，心有余悸，“不，他没看到我的脸，我也不敢看他，我捂着睛把抵在角落里，我想我要是看到他的样，我就死定了。”

    杨立中在气垫上躺，盖好毯，他侧看着姑娘，由衷说：“你没想过逃？”

    “就那么一个小岛，往哪儿逃？”随即她自嘲地一笑，“二到我这份上，也算是绝了！”

    “年纪轻轻地，什么不好？”

    姑娘沉默了一阵，反问：“你说，职业杀手一单生意，能赚多少？”

    A哈哈大笑，“你不是想改行吧？”

    姑娘摇，“我是想，人家能把脑袋别在腰带上这人命生意，比较起来，我还是觉得二好。”

    9

    归程途中，A说要请杨立中吃一顿饭，他坐在路基上给边远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起吃饭，“谈谈工作嘛！”大概边远婉拒了，A又改，“那谈谈私事。”A听着边远说话的时候，整个睛都是亮闪闪的，跟饿狼似的，“其实是这样的，我跟杨二需要领导的关怀。”

    没一会儿A把电话递给杨立中，“他要和你说话。”

    边远的气公事公办，“你不应该把自己的真名告诉A，这是纪律，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你。”

    杨立中抱歉：“不为例。”

    边远随即：“这样吧，以后你在七组的代号就是杨二。”

    杨立中顿时有一哭无泪之。

    A在旁边喊：“不要挂，不要挂，我还要跟他说话。”

    杨立中把电话还给他，“已经挂了，是他挂的。”

    A低看着手机屏幕，神萎靡，“我已经很时间没看见他了。”

    杨立中：“你又不是不知他在那里，你可以去找他。”

    A“哼”一声，“说得轻巧，你见过他几次？”

    杨立中不需要掐指算，很脆地回答，“三次。”

    “那你以后一年都不一定再见到他了，他很少面。”

    “你上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