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加一等于几？”

    “你个二！”

    杨立中“噼啪”两，清清脆脆地甩了群山两记耳光。

    “大！”

    “你有完没完？”

    “知你还有哪些绰号吗？”群山不怀好意地笑。

    “不想知。”

    “他们还你叫朵儿，大妞，小白白。”

    “你跟他们一起谈论我？”

    群山讨饶，“没有！是麦克跟我说的。”

    “我喜后半夜值班的那个，我都不知他名字，也从来没听他过声。”

    “嗯，比麦克一万倍。”

    顿了顿，杨立中翻了个，坐在床给群山松绑。

    群山摇，“先别松开，让我缓一缓。”

    杨立中冷笑，“这样就缓不过来了？”

    “是脑里要缓一缓，我觉得现在就跟车祸似的，我怕我控制不住，两条能把你脖绞住了。”

    杨立中就没他，径自去浴室冲洗。洗过之后回到床前，群山还老老实实地躺着，他背靠枕弓着低垂着，闭目养神。

    “睡着了？”

    “没，想事呢。”

    杨立中给他上，然后挪了挪位置去松绑，群山惊恐地说：“别……”

    “你要是攻击我，我也不会对你客气。”

    “别别别……”

    杨立中已经解开了他的左手，群山抓了床，不敢来拥抱杨立中，尽他意识里很想这么。

    杨立中解开了另一边的手，将衣服丢到群山上，然后趁着群山衣服的当，手脚麻利地将人从床上提来。一直提到玄关，他拉开门把手，把群山推到门外，他拍拍对方的脸，“今天很，你可以了！”

    “不是吧……”群山谄媚地笑。

    “碰！”门已经关上。

    群山摊手，“尽我也正有此意，可是这样也太伤了。”

    门重新打开，群山正欣喜着，从里面丢两只大鞋，上班族常背的男用挎包，三全砸中他。

    “碰！”门再一次关上，这一回再也不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