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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二他们跑这里来了！？”A大喊大叫。

    “你来什么？”边远的嗓音中透着冷厉。

    “我不相信他们会反，尤其是杨二，他不过是个新丁。”

    “消防员不是。”

    “听说你给全组了格杀令？”

    边远反问，“怎么？你可以，也可以不，没人你。不怕告诉你，这件事已经上报军，对我的分很快就会来，加上今天这件事，我们都估计不了后果有多严重。我们放去的，不是几个普通的兵，如果消防员要把七组的东西去，这在国际上的影响有多坏？上面本来就对于七组存在的必要吵了很多次，也许这个事之后，七组将彻底散了，没了。当然，这个也不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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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远，有人从七组顺利退休过吗？你说实话。”

    边远咬着牙，怒：“当然有！你还想为他们辩护吗？”

    “不是。”

    “不是就好！我们现在唯一能的，就是等待。这里明天起就会被查封，也许用不着等到明天，国安的人已经在往这里赶过来。他们将全面接七组的工作。”顿了顿，他用非常不幽默的气说：“我终于可以开始放假。”

    “要控制住事态，必须把他们几个都灭？”

    “是。”

    “我明白了。”

    A先走去了，边远到饮机前给自己倒了杯，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走到隔小间里来。

    群山几乎可以从隙里看见他的影。

    他在档案柜前站了一会儿，掏一把钥匙打开上面的橱窗，从里面一个纸档案袋，拉扯着档案袋里的文件，他把其中几页泛黄的纸拿来，用打火机了，将灰烬盛到喝的茶杯里，最后连同茶一起“咕嘟咕嘟”咽了去。

    完这一切，他转离开办公室，关闭了电灯。

    房间里安静来，群山试探着从拥挤的柜里爬来，怀里揣着盘，在一片混当中，他大摇大摆又灵巧机地往外走去。有人似乎看见了他的背影，然而他们更加忙碌的是清资料，销毁证据，以便随时准备另一支队伍的接工作。

    盘放在桌中央，梁瑞、龙、群山、杨立中一起瞪着它，统一地一筹莫展。

    “谁来装？”梁瑞问。

    龙摊手：“开玩笑，我连□□都没有。”